跌跌撞撞奔出去的任意瑶,跟安立行撞个满怀……
“任意瑶,你跟暖暖都说了些什么??”安立行冷声说道。本能的伸手想推开她。
却被任意瑶死死的搂抱住,怎么也不肯松手。“立行……立行……让我抱抱你?让我好好抱抱你?”任意瑶痴痴的喃喃着,带上了梦幻般的憧憬和希冀。环着安立行腰际的双手紧上又紧。像是到了世界末日般的用尽全力缠抱着他。任由安立行怎么拉扯,都无济于事。
“任意瑶,你干什么?快松开?”安立行隐忍着怒火,压低声音嘶吼道。见她没有任何要松手的意思,而且还越缠越紧,他本能的带动着她的身体,朝几步之遥的书房走去。因为他不想让童安暖看到他跟她纠缠不清。
书房里,安立行恢复了他的蛮横冷血,用力的一个拉扯,硬生生的将任意瑶从他怀里给扯离出来。任意瑶一个重心不稳,踉踉跄跄的后退上几步才稳住了身体。
安立行将书房门锁上,面目阴寒的朝着任意瑶冷哼道:“任意瑶,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你敢动童安暖一下,我就要了你的命?”
“呵呵呵呵……”任意瑶仰头凄楚的大笑,很少掉眼泪的她,却忍不住的泪水迷蒙。抽咽几声好,抹去泪水,目不转睛的盯着安立行看:
鲜明的轮廓,温润的眉宇。安立行的帅,不仅仅呈现在他那张温文尔雅俊脸上,更多的是岁月积淀下来的睿智与淡定,一种内外兼修的儒雅帅气。
特别是笑起来的時候,格外的养眼情韵。他不经意间露出的笑容,足够她痴迷好半天。
她爱惨了这个男人,可她的付出她的爱没能得到一丁点的回报,哪怕只是短暂的一丝丝温存都没有?其实,她并不需要这个男人回报什么,她只要他平安、开心、幸福。
“明晚,我跟暖暖的订婚宴上,不希望看到你?”安立行冷声道。那种冷,拒人于千里之外。
任意瑶笑了,含着眼泪,笑得凄美。她本是个特别注重形象和保养的女人,尤其是在安立行面前。可这一回,却不管不顾那肆意横流的泪水,滂沱在她美艳的脸颊上。
再次凝眸看向这个男人,咬了咬牙,淡定的说道:“立行,你吻我一下,我明天就不去?否则,我会大闹你跟童安暖的订婚宴?”
“你敢?”安立行咬牙切齿的从齿间溢出两个生硬的字。Qq1V。
“呵呵,我敢不敢,你最清楚?不是么??”任意瑶再次靠上安立行,柔柔的说道。
这一回,安立行没有推开她,而是任由她搂.抱着自己。冷静回归,他知道真的惹毛了怀里的这个女人,她什么都做得出来。他知道任意瑶属于一根经类型的女人。
任意瑶伸手双手,温情的、细细密密的、一寸一寸的抚.摸着安立行的脸颊,从宽平的额头,温润的眉宇,下身的鼻梁,还有那张老是对她含着冷意讥讽的姓.感薄唇……
她知道,他不会属于她。从明天开始,她会永远的失去他。所以,她抚.摸得特别的慢,特别的仔细,她要把他的容颜,一个毛孔都不落的烙进自己的心里……
“好了,别摸了?”安立行有些不耐烦的冷呵一声。
“那你吻我一下?”任意瑶痴情脉脉的娇喃着。一只手,下意识的抚上自己的小.腹:乖乖小宝,爹地要亲妈咪了。高兴么??
“任意瑶,你别太过分?”安立行嗤声冷哼。
“就我让过分一回吧?”她凝眸看他,怎么也移不开目光。凄凉的威胁道:“你不亲我,我明天就去大闹你们的订婚宴?”
“你敢?”安立行又是一声厉声呵斥。
“那你吻我一下……”她耐心温柔的重复着。
安立行狠狠的瞪了任意瑶一眼,抽.动了几下唇角,隐忍着怒火,快速的在她额前轻啄一口,便将她冷情的推离怀抱。
“这哪里是吻啊??分明只是啄?我要的是吻?”任意瑶又贴了上去,再次拥过安立行的腰际,无赖式的索要着。
“任意瑶,你还要脸不要脸??如果凌容满足不了你,你可以去夜总会找牛郎,来满足你的姓.欲?”安立行恶狠狠的羞辱着她。
高高扬起来想抽打安立行一耳光的手,却又慢慢的放了下来。
他不爱自己,不是他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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