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嫩的小嘴吐出软语娇嗔,说不出的可爱诱人,田青林下腹一热,猛然将妻子一把抱起,嘴巴却噙住妻子的小嘴好一通啃咬,完后低声喘息道:“天气冷咱们到床上去,让哥哥好生看看妹妹的白身子。”
姚舜英大惊,一边死命挣扎一点低声斥道:“你疯了,这可是大白天,一家子人都在,咱们两个人却做这种事,万一有人来敲门,不得羞死个人啊!”田青林不以为然地道:“谁会来啊,方才一家子闹得那么不高兴地。”姚舜英急道:“二嫂啊,她一心想着分家,这会子心愿达成不定得多高兴,我觉着她稍后肯定会来找我说话。”
“不会,人家高兴也是关起门来两口子说话,找你做什么。好妹妹你就可怜可怜哥哥吧,你不知道哥哥憋得有多难受,不信你摸摸。”姚舜英脸一红:“鬼才去摸,你个不要脸的!”田青林说完大步朝床前走去。 “我……你这人真是,你就不能忍忍……又不能进去。”姚舜英挣不过,忍不住咬牙,这货真是可恶,这隔靴搔痒地他不得尽兴,半饥半饱地,自己给悬在半空不上不下一样的难受,你说何苦来这是。
正在左右为难,大门口忽然有响动,跟着张氏的声音响起:“弟妹你在家吗?”二嫂你真是及时雨啊,姚舜英差点没喜极而泣,赶紧大声应道:“在,我在,你等着我这便出来。”“这个二嫂,真是可恶……”田青林脸色瞬间转黑,可又毫无办法,只好悻悻然放下姚舜英。姚舜英吃吃笑着,理了理自己的头发衣裳出了房门。
张氏站在门口:“弟妹,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该找你好生说说。” “好的,我屋里没烧火,还是去你那边。”张氏笑着点头:“你二哥原本便是叫我来喊你们两个的。今日大家闹成这般,估计婆婆也懒得给他们兄弟几个烧苕填肚子了。我方才烧了**个,再过一会子该熟了,叫三弟过来吃。他们跟着还要上山去比不得咱们在家里,不吃点东西可不成。”
冬天白日时间短,乡下人一般都只吃两顿。可是下地做工的男人们中午时分不吃点东西还是不行,往日中午周氏都会给丈夫儿子们烧点红薯或者土豆垫一垫。姚舜英冲房内喊道:“三郎,东厢房烧了苕,二哥喊你过去吃。”田青林应了一声,然后等到自己的身体彻底恢复原样才走出房门去东厢房。
刚一走到院子,却见田青山和焦氏站在正房的廊下,田青山冲弟弟喊道:“三郎,你大嫂在火塘里烧了几个苕,咱们和四弟刚好一人两个,吃完了还得去高塘坝上挑柴呢。”田青林笑道:“一人两个哪里够吃,还是你和小四一人三个吧,省得他到时候又喊饿。二哥这里也烧了几个,我去东厢房吃吧。”田青山点头说好。
田青林往东厢房走去,却听到焦氏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道:“热脸贴冷屁股了吧,人家摆明是不想跟咱们大房沾边。人家两家人这会子打得火热,你没看到先是两个婆娘亲亲热热地过去了,跟着是当家人。人家正要商量着怎么算计咱们大房,偏你这个没脑子的还剃头挑子一头热地拿过去的心思待人家!”
田青林脚步一顿,恼怒地瞪着焦氏,有心张嘴驳斥,又觉得跟一个没见识的妇道人家较真没意思。田青山尴尬地看着弟弟,转身冲焦氏扬了扬拳头,低声呵斥道:“你个贼婆娘,,搅家精一般,若不是你,不是你那不要脸的娘家人,咱们一家子好好地何至于分家。偏你不好生反省自己,还有脸在这里挑事!”
焦氏不屑地撇了撇嘴:“这都要分家了,你这个猪脑子还只顾着指责我,你倒是一心当你自己是这个家的老大,当他们是弟弟,可人家当你是大哥吗?人家敬重你吗?”田青山见妻子还在多嘴,忍不住一拳头挥了过去,焦氏被打得一个趔趄,要不是扶住门框,非得趴地上不可。
周氏听到响动赶紧跑了出来,大声喝骂道:“闹什么闹,还嫌不够是不,非得将我和你爹气死才罢休?”田青林叹了口气,走进了东厢房。张氏正从火塘的灰里将那些熟了的苕一个个地扒出来,见田青林进来赶紧招呼他坐下吃。姚舜英见他脸色不虞,还当他是**没得到满足甩脸子给自己看,懒得搭理他。
田青岩方才去东厢房的小柴房抱柴火,,却是听到了焦氏的话,知道田青林是怄了气,赶紧安慰道:“大嫂心眼不好,她说的话三弟何必放在心上。”张氏惊道:“那贼婆娘又说什么了?”田青岩将方才听到的说了一遍。张氏忍不住拍手称快:“打得好,臭婆娘满肚子坏水,叫她难受去,咱们只管高兴咱们的,搭理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