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恨我憎恶我也没有关系,我就是讨厌她们,我不要你看别的女人!”
顾容昊的烟还拿在手上,被简竹突然一抱,再絮絮叨叨一说,差点一不小心烧了她身上的睡衣。
简竹还在哭诉,骂着她的小心眼。
可他的心却跟笑开了花似的,好像过去的那几十年光景,他最开心最快乐的,就是现在。
顾容昊丢掉手里的烟用力将简竹抱起,两个人从门前一直吻到门内,先是墙上,再到地上,最后艰难地向大床爬去。
顾容昊疯了一般撕扯她身上的睡衣,她亦是一样。
某些久违的情绪被情yu点燃,那一刻,两个人都有了些引火烧身的滋味,全偏偏疯狂快乐得不能自已。
天快亮时他才俯在她的背后吻她的后颈。
简竹又困又累,若不是精力被彻底释放,那被绑架的阴影和焦虑的情绪还会使得她睡不着觉。
他掰过她的脸颊,从侧面去吻她的眉眼。
他发现这姑娘真是好看,似乎每看一次,她都比前一次更加好看。
好看得,让人不能自已。
他的唇落在她的额头又是眉眼,绵密又柔情,最后落在她的耳边,“我喜欢你……”
简竹已经睡得迷糊,好似梦中一般,只是微微一怔,才睁开眼睛。
顾容昊的唇角微挑,“看着我是什么意思?”
她仍旧迷糊得很,“什么?”
“什么什么?”
“你刚才跟我说什么了?”
“……我什么都没说。”
简竹急了起来,困得眼皮都快睁不开了,只是轻哼,“你明明说了的,再说一遍是不是会死啊?”
床头柜上的手机铃声开始大作,他刚一扭头就被她翻身抓住,“你不说就不许走。”
手机响了一遍之后又开始大响,顾容昊笑看着她道:“你明明听见了,想骗我再说?”
简竹急得都快哭了,“我是真没听见,你到底跟我说什么了,再说一遍行吗?”
这时候房门都被人从外面敲响,是兰姨,轻声问着大少爷起来了吗,主楼来了电话,是江叔,说有事让他过去一趟。
顾容昊应过一声便翻身而起,简竹早就又困又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根本就抓不住他。
她一见他起身就开始生闷气,翻身背对着他。
顾容昊梳洗整齐之后从浴室里出来,见她闭着眼睛好像还在生着闷气,于是笑着上前吻了她的耳垂一下,“我去去就来,等我。”
简竹赌气,“不必回,没空等。”
原来她还醒着?
他笑着在她腰间掐了一把,她疼得皱眉,他已经又俯在她耳边把话说了一遍。
简竹一怔,再扭头时,那男人已经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他说他喜欢自己?
不像是欺骗,也不是诱哄。
就是那么自自然然的,他说,他喜欢自己?
……
顾容昊刚到主楼跟前,江叔已经急不可耐地上前道:“温家的人来了,现在在客厅里又哭又闹的,老爷没在,只有老司令一个人在那应付着。”
顾容昊快步进到客厅,女人的哭声歇斯底里一般传来。
顾老太爷就在上座里坐着,顾家的几个女人早都起了,顾母跟二婶三婶甚至还穿着睡衣,左左右右围在温母身边,或轻声安慰,或厌烦打盹。
“容昊,你可来了。”二婶像是看到救星,慌忙起身将他迎了过来。
顾容昊一到跟前,温兆康便斥了温母几句:“你儿子那是英雄,若不是为了救他们顾家的姻亲,何至于把自己弄得都失踪了,你现在这样哭,反而失了仪态。”
温母果然不再出声,只是抽抽噎噎地拉住自己的长子,任温礼衡开口道:“抱歉,那么早过来打扰。”
顾容昊在生意场上,多有和这对父子打交道的时候,所以看着温礼衡道:“除了常规救援队外,军区的人也出动了,公海周围现在全部都是我们的人,只要没被海盗掳走,那就还有希望。”
温母一听,猛地又哭了。
温父的眉头拧得死紧,反是顾老太爷开口说道:“兆康,我们顾家对不起你们温家,不管是妍妍的事也好,礼乔的事也好,你信我,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我们温家一定不会让他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