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婶察言观色,也知道不好,虽然她也不大弄得清楚本来好好的两个人,怎么顾容昊突然就跟温妍闹不和,还生了这么多事情。
三婶轻声笑道:“这就叫背后有人,输了都不怕,小竹子,有人给你撑腰了。”
简竹狐疑地望了一眼并不像是说笑的顾容昊,就见他令人搬了张凳子过来,直接坐在了她的左边,她右手拿左边的牌不太方便,他便伸手去抓了过来,一屋子气氛怪到极点,她耳根子几乎要贴到他了,真是热得很,于是虎了脸道:“咸猪手拿开,我不要你摸!”
顾容昊转头,“你说什么?”瞪大了眼。
简竹见着一桌子的人都齐刷刷望向她,才意识到自己说了多糊涂的语言。
赶忙又补了一句:“我不要你帮我摸牌,你手气不好,我要自己摸。”玩牌的乐趣就在于拿起牌那一瞬间的感受,前面几盘她已经输得够惨了,这会才不要他多此一举地帮忙。
顾容昊冷笑一声,抬手一抓,“你不让我摸我偏要摸,我爱摸谁摸谁!”又去瞥一眼她包着的左手,“咸猪手,话多。”
简竹的小脸涨得通红,还要急挣,却感觉这周围的气氛多少有些怪怪的。转头,见温妍的小脸已经由白转黑,简竹索性脸也不红了,将顾容昊的手臂一抱,嗲着声音道:“啊嗯……那你只准自摸哦,不然我要输好惨的呢!”
简竹是故意嗲给温妍看的,她就爱看他的女人变脸跟唱戏似的,一会红一会白又一会黑的,那脸上五颜六色的,她看着特别精彩。
可是,顾容昊这家伙却根本就不配合,听到她的怪声,一声轻哼,眉眼一眯道:“我看你是又不正常了。”
二婶没有忍住,一个“噗嗤”笑出了声,摸牌的手气也顺了,看着简竹那叫一个嘚瑟,“所以说,这小姑娘就是小姑娘,心性一点都没有长大,还跟个小孩子似的,我们家妍妍可不一样,高贵大方又成熟稳重,做我们家的大少奶奶一点不为过。”
二婶说完了便花枝乱颤,自己在那笑了半天。
顾容昊没有说话,简竹也不想多说,温妍随意寒暄了两句,似乎也感觉到气氛怪怪的,遂也没有多说,只是安静打牌。
几个人打了一会儿麻将,简竹输多赢少,可是心情却与之前大不同了,是大大的嗨皮。
她看着顾容昊往外数钱,心里那叫一个畅快,尤其是想起昨晚他丢自己东西时的那副狠样,心想姐姐在体力上战胜不了你,但能把你钱包里的钱掏干掏尽!
顾容昊连着几把下来,也隐约感觉到这小妮子报复的心。
可是她乐得欢畅,他也无所谓地任她乱打,不到一会儿另外三人都赚得盆满钵满,简竹不只自己输得精干,还把顾容昊的钱包也弄得瘪了下去。
三婶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小竹子,要不你还是别打了吧!这输太多了……”
二婶打岔:“多什么呀多?一点都不多!我都多少年没享受过这种待遇了?有人巴巴地往我钱包里送钱,我乐意!”
温妍因为赢了简竹而心情大好,又因为眼睁睁地看着顾容昊为简竹掏钱包而郁闷得脸都黑了。一来一往之间,她脸上的表情那叫精彩纷呈,可是良好的家教还是让她保持着冷静,笑了笑道:“我赢了你这么多钱,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要不待会,我请你吃晚餐。”
她说的是“你”而不是“你们”,这话任谁听了都是再明白不过的事情——她要请的是钱包正要干瘪的人。
温妍说完了话便低下脑袋,整张小脸微微泛着红晕。
简竹看着都快竖大拇指称赞她了,这话说得真艺术啊!既不显得突兀,又保持着女人无限的娇羞与矜持。而且她变脸的速度那叫一个快,人前一个样,男人前又是一个样——温妍绝对是简竹见过的所有女人当中最聪明的一个,永远懂得如何拿捏与把握自己同这个男人之间的关系,明明干的是挖墙脚的事情,却弄得好像一切都顺理成章。
顾容昊沉吟了一下没有说话,眼角余光里,是简竹双眼放光,正不停地向温妍投去欣赏的目光。
目色一沉,“好,你选地方。”
温妍立马变成一个娇羞无限的小姑娘,麻将也不打了,掏出电话就开始在餐厅定位置了。
二婶推波助澜的目的达到,心情简直太嗨森了,美不滋滋地将手里的钞票一数,人就消失不见了。
三婶的那对双胞胎,在客厅里一阵打闹,弄得整个家里乱七八糟的,她抱歉地冲简竹笑笑,也去干自己的事了。
简竹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就起身,她的钱包虽然空了,可有人受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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