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容昊看了看她又去看顾容轩,刚一皱眉,关钊就跟他肚子里的蛔虫似的,主动上前禀报“军情”。
简竹心里那个悔,若说这天底下最值得信任的人是顾容轩,那最不值得信任的人就是关钊,因为后者什么话都会道给顾容昊听,可她还是倒霉地在夜总会门口碰到了关钊,又倒霉地让他跟自己一起送顾容轩回家。
顾容昊冷眸看着,“越长越有本事了,还会去夜总会玩。”
简竹庆幸关钊知晓的并非事实的全部,赶忙硬着头皮道:“我又不是未成年人,怎么就不能去夜总会玩?”
“我看你就是不长记性,喝酒没把你喝死,老天真是对不起你!”
“我、我今天又没有喝酒,再说我也不是傻的,遭过一次罪还不知道怕吗?”
顾容昊冷睇过她,示意关钊将顾容轩送回他的房间,然后用力抓住简竹的双肩,“简竹,别说我没告诉过你我的底线!”
“顾容昊,我今天头真的很晕,你能不能当我是一个病人,有什么都等我好起来再告诉我听,行不行?”她今天虽然没有喝酒,但前几天伤过的后劲还在,尤其是这大晚上跟顾容轩和温礼乔在夜总会里待着,那两人喝得酒气熏天,她多少也受到了些感染,说不想吐是假的,她就怕他这么摇她,摇得她头更晕。
这么想着,简竹就真吐了,稀里哗啦弄了顾容昊一身,他要推开她,已经来不及了。她摇晃了两下,以为这下又要摔倒了,完蛋了,可他竟然一点都不嫌弃地一把搂住她后腰,定住了她的人。
两个人一起回到属于他们的小楼,一进屋顾容昊就把她给扔了,着急奔进二楼的卧室里洗澡换衣服,她也泱泱地顺着楼梯往上爬,没有任何犹豫地,上了三楼倒头就栽在床上,晕了半天的心情总算得到平复了。
迷迷糊糊正准备睡着,房门却被人用力从外面一推。
顾容昊冲进来就将她从床上拧起,不可置信地道:“你怎么这么脏!”
“再脏我都睡得着!拜托,我现在真的好难过,好困,你让我睡觉,求求你了……”她作势又要吐了,他终于忍无可忍地将她拎起来往浴室的方向丢。等简竹意识到什么的时候,后颈已经被人用力扣住,整个上半身都伸向浴缸,而那杀千刀的家伙居然拿着莲蓬头对着她的脑袋猛喷。
“啊啊啊啊——”
男人冷笑,“清醒了吗?”
简竹抖擞了一阵,缩回头来,怒极冲他大吼:“何止是醒啊!简直分外精神!”
他一见她这模样就好笑,动手用力扒她衣服。
简竹吓了一跳,护住前胸,“你想干什么?我可是个病人!”
他轻蔑一瞥她道:“病人没有见着,酒鬼到有一只。”
“酒、酒鬼也是病人。”
“说得没错。”他几下将她身上的衣服扯开,只留小内,不一会儿就扣着她往浴缸里钻。简竹脚下不稳差点滑倒,一个转身将顾容昊一抱,正是吁出一口气的时候就见对方微眯了眼睛。
“我不是有心要***你的!”她刚想澄清,又想起下午那会张阿姨当着顾母说过的话,说他这些天一直都跟一位姓温的小姐待在一起。又是姓温!这天底下的坏人好像都姓温了!
简竹心中有气,索性将他抱得更紧,“没错,我就是在***你!”
顾容昊盯着她看了几秒,也没有几分迟疑,将她稍微拉开一些,就开始扯自己身上的衣衫,只留一条薄薄的三角裤在身上。
她见他脱了衣服也要往浴池里钻,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赶忙抵住他要跨进来的长腿道:“等等,你不是才洗过么!”
他瞥她一眼,一言不发,进来就将她抵于墙面,“刚才不还说要***我么,这不给你机会?”
他说得理直气壮,简竹却骇红了脸庞,“顾容昊,你做人不可以这样,节操都碎了一地……”
她话还没有说完,他的唇已经印了上来,她方想起自己刚刚吐过,正疯了一般想将他推开,却发现这男人好像一点都不介意,越吻越深,越吻越疯狂。
***的亲吻从颊畔一直蔓延到脖颈的线条,浴室里热气氤氲,简竹还是赶忙抓住最后一丝理智,“顾容昊,我还没洗澡……”
“我不嫌,做完再洗也一样。”
顾容昊含住简竹的唇,熨帖在上面的温度逐渐升温,他毫不犹豫的撬开简竹的唇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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