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按到地上再说。
受不了地粗吼一声,他一把将她从地上拉拽起来,揩过她唇角的痕迹,不由分说堵了上来,声音都变得哽咽,“我不行了,你跑快点,跟上!”
她也没大听清楚他说了什么,就见他一转身拉住自己的手臂,飞奔着向一处小楼而去,她脚下本就虚浮,被凉风吹过后更是找不着北,被他一路拉,一路跌跌撞撞,人才到楼下就被他返身抱住腰肢,用力向上一提,她纤细的长腿就缠在了他的腰上。
“顾容昊……”
“小妖精,你是要把我逼疯么……”
简竹彻底转醒已经是日上三竿了,脑袋痛得要命,身上也痛,好像哪哪都不好了。
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已经断篇的大脑才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掀开被子看了一下自己,又惶恐地睁大了眼睛,她昨天晚上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情,怎么像是跟人打了一架,骨头都快散了?
“现在才开始后悔会不会晚了点?”冷而嘲讽的声音,即便不用转头,简竹也知道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
心中的大石落了地上,她一激动就爬起来向来人冲去,顾容昊本来有机会可以躲开,可是这次偏偏没有,就见一只快乐的小兔子奔上前来一把勾住他的脖颈,“顾容昊,你是不是打我了,你肯定是打我了,我全身都痛死了……”
真是不识好歹,倒打一耙!
顾容昊将她推开,又见她不着寸缕,早上在她半梦半醒之间弄她的那一次瞬间在眼前呈现,让他又想将她重新扑回床上——这个女人身上的一切都太过美好,似乎只要他靠近了,便会无法自拔地沉溺。
转了声,故意不去看她,“今天晚上开始你还是睡楼上,我最讨厌酒疯子。”这样纵yu的习惯不是个好习惯,他一遇着她就失控,一遇着她就满脑子都想跟她做,脸面什么的居然都不想要了。
昨天晚上做过什么,简竹早都忘得一干二净了,见着顾容昊站在原地天人交战了一番,终是冷着脸将她推开,返身出门。
简竹下楼的时候顾容昊已经不在小楼里了,因为已经过了午饭时间,主楼那边的餐食已经撤掉,她就只有留在自己的小楼里,请兰姨帮自己准备吃的。
雅雯端上兰姨做好的饭菜,往简竹面前一丢就转身了。
“雅雯。”简竹轻声叫住她道:“昨天我是怎么回来的?我是说……没有惊动爷爷吧?”
雅雯有些不高兴地回身,“老司令那边惊没惊动我不知道,只是上午江叔刚好来过了。”
简竹一听就有些紧张,“那他是不是……是不是……问我喝醉的事情了?”
雅雯更是不带好气,“他问什么事情我怎么会知道?他一来就找大少爷说话,你要这么想知道怎么不去问大少爷啊!问我有意思么!”
简竹莫名,“雅雯,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做得不对,惹你生气了……”
雅雯一哼,捏紧了小手道:“你是大少爷的女人,可还不一定是这个家的女主人,做人别不知检点,真把自己当谁了!”
“雅雯!”兰姨从厨房里冲出来一喝,那小丫头直接撒丫子就跑了。
简竹尴尬,却也知道自己大抵真是做了什么让人生气的事了,可是大脑一片空白,就刚才顾容昊那脸色,去问他她肯定不敢,问兰姨……以着兰姨跟顾容昊之间的交情,她肯定是不会对自己说的,那这事……这事她当真是没人问了。
在家休息了两天,爷爷那边到是传了话来,说她身子不舒服就在小楼里养着,不必再到主楼用餐,但小灶的伙食都要跟上,不可亏待了。
这话一传,顾宅的人都跟着沸腾了好一阵子,本来在主楼住得好好的顾母也来了几趟,还以为她真是怀了,连找两个医生过来瞧个究竟,可都听医生说没怀,让她少喝点酒就是,伤了肺腑,才需要将养的。
顾母一听简竹喝酒喝得把肺腑都伤了,脸色一绿道:“你这是要怀孩子的样儿吗?可别是想赖在我们家不走了吧!”
简竹酸软地靠在床头,听到顾母说的话心下一酸,但还是挺直了腰板道:“婆婆您放心,我说话算话,那天是逼不得已,以后都不会了。”
“我看有没有以后这事都悬。”跟在顾母身边的张阿姨轻声道:“大少爷又有好些天没回来了,听给少爷开车的汪福说,大少爷最近一直都跟一位姓温的小姐在一起,大少爷大概是真喜欢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