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跟我家里说……总之,我现在不能怀孩子,我们、我们能不谈孩子了吗?”
温礼衡一边抽烟一边安静看着她,其实从下午在街上遇见她一边淋雨一边茫然地站在那里时,他就敏感地发现了她的不对劲。
“我说过,即便现在怀上,到你毕业的时候也还有半年时间,我送你去国外,你好好的把孩子生下来再回来,没人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情。”
颜小朵从没面对过这样的温礼衡,冷冰冰地说着他想当然的事情,完全不考虑她的感受,甚至把生孩子看做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可是我们还没结婚!”颜小朵激动起来,又迅速劝服自己冷静,“你……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要想多了,我不会逼你跟你老婆离婚……”
“白天我爸见过你了?”
她瞪大了眼睛,望着面前的男人。
温礼衡点了点头,“他那会刚刚从我办公室出去,下楼可不就会遇见你么。是他跟你说的,想让你进温家来给我做妾是吗?”
颜小朵没有吭声。
温礼衡却拉着她的手道:“小花,我不管边城的其他豪门都是怎么认为‘妻子’这个身份,可是,在我的心里,我这辈子不管在外面有多少女人,能够娶进家门的‘妻子’就只能有一个人。”
他的这些话其实可以不必同她说的,他的立场再明白不过,从过去到现在,他一直都在强调,其实他根本就不屑什么“平妻”或“妾”的,那些都是古人留下来的东西,跟现在早就没关了。
颜小朵彻底说不出话来,她甚至根本就听不明白他话里到底藏着些什么意思,只是当他再想要来问她,她却是下意识地把他推开了。
温礼衡有一刻的僵楞,怔怔地望着她,看她痛苦又纠结的模样。
她说:“礼衡,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可是这个孩子,我不能生。”
“为什么?”
“你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吗?还是在你的眼里,我可以不顾礼义廉耻地跟你在一起,甚至根本就不管你是不是有老婆的人,就证明我是个随便的女人?好吧!就算我很随便吧!只要是个男人都可以,可是你有没有替我想过,我们现在这样的关系已经不能被外人知道了,你还要我给你生孩子?那他真的生下来了又算是什么?你敢不敢在公众承认他是你的孩子?你又敢不敢让他当着外人的面叫你一声‘爸爸’?”
“关于这一点,我想你不必过多考虑……”
“我怎么能够不去考虑?!你现在在叫我生个私生子啊!礼衡,我不管在你心里究竟把我想成怎样一个女人,可是我在家里也是有爸妈疼爱的孩子,我爸爸他很爱我,他还等着看我出嫁,他还等着我给他添一个名正言顺的外孙,我是不可能,也永远不会给你生孩子!”
“你说什么!”温礼衡呼吸一窒,人也有些浮躁起来。
颜小朵这次却像是铁了心一般,冲他道:“我说我永远都不会给你生孩子!”
“啪”的一声猝不及防来袭,本来刚刚好好的一切,气氛突然就被降到了冰点。
温礼衡怔楞地望着眼前的一切,也就是一瞬,令他想起她同颜豫北出走那么多天的事情,一个可以令她说走就走的男人,她不给自己生,是想要给那个男人生是吗?
颜小朵也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侧身翻在床铺上面。
也没给温礼衡反应的机会,她迅速从床上爬起来,抱起地上的衣服就冲了出去。
……
一周没有回家,也没有再去母亲的那栋小别墅,一直到过了年关,她都没有再去找过温礼衡,而对方也心狠地没有再来找她。
她想她大概真是把他得罪了的,那么自傲的一个男人,她犹如生生给了他的脸上一巴掌,他又怎么会再来找她?
大年三十的晚上,整个边城张灯结彩,到处都透露着过节的气息。颜小朵一个人走在街上,走到累了,给简竹打电话,才发现她的电话怎么都打不通,去到她家里找她,才发现这好姐妹跟自己一样悲催的,自己在家里发着高烧。
她照顾她到清醒,又为着年三十的晚上顾容昊也不在而生气。
简竹本来就痛得要裂开的大脑,在听见颜小朵给顾容昊打电话叫他来后,简直疼得就快要了命,“你、你怎么能给他打电话啊?今天是什么日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怎么会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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