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是故意逃课……”
“够了,颜小朵,你就是缺乏管教,一应大小事情都由着自己的xing子来!”
“我怎么就缺乏管教?你让我去上课我就去了啊!更何况你知道我干嘛去了么?你有什么资格那么说我啊!”
“资格?你跟我说资格?颜小朵,你自己的人生你不紧张,就想这样插科打诨一辈子?!”
颜小朵莫名其妙挨了温礼衡的一通吼,他身上的邪火太重,她心底也委屈得要命,突然觉得这时候两个人真是没法谈到一块去了。
颜小朵大小姐的脾气上来,什么废话都不想说,直接当着他的面用力把门给关上了。
房门在温礼衡的面前“砰”的一声,温礼衡的面容也是难看,若不是碍于周围还有其他同学,他早对着那房门开踹了。
他怒火狂烧,为着景薇说的那些话,也为着她的不努力。
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要她努力些什么,就是觉得景薇说的那些话他过去明明从来都不放在眼里,可是越到最近,他越是在意,在意一些他自己都不明白的情绪,怕颜小朵真像景薇说的那样,一辈子都适应不了他们家的这些关系。
一辈子都适应不了,就一辈子都无法走进。
他越想越是烦躁,一门之隔的里面甚至听到她的哭声,她一经常逃课的小惯犯还觉得委屈了?
温礼衡的电话响了起来,是他派去帮温来庆开车顺便帮忙盯着那二世祖的司机打来的。
司机说不到两句温礼衡就皱着眉挂断了电话,听到颜小朵还在门里面哭,他一心烦,也没安慰她什么,竟然转身就走了。
……
是在医院里看到再次包着脑袋坐在那里发呆的温来庆的。
温礼衡到的时候,景薇已经在病房里头,见到前者过来拽了他就道:“我第一时间从家里赶过来的,这事情还没有告诉你二婶,免得她又来家里闹。”
温礼衡面无表情地走进病房,发现又被包着头的温来庆竟然没像上次那样胡搅蛮缠,居然只是坐在病床上发呆。
温礼衡走过去,抓起他床尾的病例板看了一眼就往地上丢,“想到牢里跟你哥哥做伴?”
温来庆这才回过神来,盯着温礼衡看。
温礼衡就是一副痛下杀手的模样,走到温来庆的跟前,指着他的鼻子道:“我告诉你,想惹事儿就给我走远一点,想死也别死在我的地盘上。”
景薇吃了一惊,赶忙过去拉住温礼衡道:“礼衡,礼衡,来庆这正受着伤呢!你别再刺激他了,好吗?”她是真怕了温家那些京城来的亲戚,一个比一个胡搅蛮缠,她虽然还能够应付,但在摆平江月和江勇这一家人之前,温家的这些亲戚是不会离开边城的。
景薇一应顾全着大局,温礼衡却非要来拆她的台。
她大家闺秀又有大将之风,什么样的家族斗争没有经历过,还能摆不平这一件小事吗?
哪知道温礼衡这样说温来庆了后者也不跟他急,只说:“那女的呢?就砸我那女的,跟上次是同一个人,哥你去帮我把她带来。”
温礼衡冷笑了一声道:“是不是我把她找来你立刻滚出边城,带着你妈还有你们家的那群人,一起滚出边城?”
温来庆皱眉道:“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女的,她都砸我两次了我还没把她搞定,我得带着她一块回京城。”
温礼衡没再说话,转身就往病房外走,边走边给温来庆的司机打电话。
司机报了逮那姑娘的地址,又说了一些在车上发生的事情。
温礼衡猛然驻足,“你说是在哪间大学的校门口?”
司机重复了一遍。
温礼衡挂断了电话,总觉得哪里不对,又返回病房冷脸看着温来庆道:“你是怎么找到那姑娘了?那姑娘叫什么名字?”
景薇还在病房里面,有些莫名其妙地转头望着温礼衡道:“礼衡,怎么了?”
温来庆有狐疑,但还是回答道:“就是找到上次跟她一起的那几个,随便抓个人问,就知道她在哪间学校了。至于名字……好像姓颜,至于是什么花还是什么朵我早就忘了,反正今天我可把她打傻了,***这都能跑,背死了!”
温礼衡不由分说,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就把他从床上扔下去了。
……
颜小朵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
她一个人打了车回来,车刚开进铁门她又开始犹豫,不知道这样回来好还是不好。
可是,人在受了委屈的时候,还是第一时间想回自己的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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