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庆的朋友们都开始尖叫,有的立刻就准备冲上来拿颜小朵了,却见颜小朵快速地拨弄了几下手里的电话,以最快的速度报警并说了自己所在的地方。
几乎是在她把要说的话说完时,身后一个男人快速冲上来一把抓住了她后脑勺的头发。
她“啊!”一声惨叫,手机就掉到地上了。
知道或许躲不过,可她还是在最后关头叫了一声道:“你们不知道手机不用密码也可以打110的吧?我管你是谁啊!反正我最后报警的时候用的是你的电话,你要把我怎样警察一定第一时间来找你的!”
拿抓着她后脑勺的男人立时就是一记巴掌,打得颜小朵猝不及防之间整个人扑倒在地上,紧接着还挨了几下揍。
还有人要上前来打颜小朵,却被同温来庆一块来的其中一人给喊停了。
他说:“不能再这么闹,赶紧把庆少爷送医院吧!这他妈都出血了,别再出人命了!”
有人慌忙撇开颜小朵不管,冲上前先管温来庆了。
谁知道温来庆也是个没种的,前一刻各种咋呼,后一刻居然被自己流下来的血给吓晕了。
酒吧里因为这阵骚动,吓得周围的客人早都已经四散了,就连老板也是报了警的。
那个冷静的朋友又出主意道:“这事铁定是瞒不住了,庆少爷要是在边城有个三长两短,以他老子的脾气是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的!一个个地还在这傻愣着干什么啊?还不快给衡少爷打电话,让他到医院来见庆少爷啊!”
那人的话一出,再没有人去管颜小朵,疯了一般扶起早就晕得不省人事的温来庆往医院狂奔了。
温礼衡赶到医院的时候,晕迷了半天刚刚睁开眼睛的温来庆正指着他身边的人骂:“我cao***小biao子,太给脸不要脸了,我说你们***一个个都是饭桶,怎么就把人给我放了……”
随同温礼衡而来的,除了景薇还有温父温母——今天其实他们三人是在景家用餐的,景父的生日宴会,却是到中途接到这边的电话,说是温父堂弟家的败家子因为在京城惹了事情,所以避难到边城来了,谁知道刚到边城,又给惹了事情,温礼衡接到电话时本来不愿意管,可温父觉得到底兹事体大,温来庆就算再不济,那也是他堂弟家的孩子,所以一家人这才匆匆忙忙地赶过来了。
温礼衡一进来就冷笑,“还活着呢吗?你说怎么没有一酒瓶直接把你这个祸害给敲死啊?”
温母赶忙拉了把儿子,才奔到温来庆的跟前道:“怎么了?来庆你现在还好吗?有没有哪里疼?叫医生过来看过了吗?怎么一个人跑到边城来也不提前给家里来个电话,你看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下就把自己给搞成这样了?”
温来庆正是心烦,抱着自己的头嗷叫一声,“大伯母您的问题这么多,我本来没事的,现在头都快痛死了,嗷嗷嗷!”
温父冷静转对周围的人道:“到底怎么回事?”
那些人都是温来庆在边城厮混已久的猪朋狗友,有些甚至是为了拍马屁,专程从京城跟过来陪玩的。
有人把温来庆干的好事说了,温礼衡更不惜得管他,到是景薇拉住了他的手道:“礼衡,我知道你现在在气头上,可是来庆到底是你二叔家的孩子,他既到了你的地头上,你且不管他做错了什么事情,可你们到底是一家人,你不能不管他。”
温礼衡冷冷望着病床上还在装傻扮可怜的温来庆,那不怒自威的模样,真是比张牙舞爪的凶狠模样看上去凶残多了,一时就吓得温来庆话都说不出来了。
可是温父温母铁了心地要帮他,旁边又有景薇这么劝着,温来庆一下就来精神了,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那个今夜在酒吧里邂逅的不识抬举的小婊砸身上,甚至非要把她找到,就算不能法办,也一定要好好收拾她才解恨。
温礼衡听了,还是面无表情地道:“如果真的如你所说,是她勾yin了你又用酒瓶子砸你,那她人呢?”
“我、我他妈不是晕了么!”
“那她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模样你还记得吗?”
“她叫什么名字我哪知道啊?我就记得她的模样,那小骚狐狸,就算化成鬼我都忘不掉她的模样!”
……
颜小朵一瘸一拐地回到自己的住处,原来自己的有些朋友也是靠不住的,真到须要帮忙的时候全都只顾自己,做鸟兽散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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