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把她踢出车门去。
“你放手!”
“你想得美!”颜小朵简直快累死了,可还是拼了命地往温礼衡身上抱,“我刚才让你停你干嘛不停,啊?这会儿我不让你停你却停在这里搞什么鬼?”
“你……”暴风雨前的宁静。
颜小朵就算对眼前这个男人再不了解,也感觉得到,他的情绪已经到了彻底发火的边缘。
管不了这么多,反正直觉她不能在这下车,一个人在天桥上走得多危险?
车门外的司机见刚才还剑拔弩张的两个人这时候竟然扭抱在一起,尴尬了一会儿,没听见老板喊帮忙的事情,也只得硬着头皮赶忙上车,把车开走。
车从天桥上过,温礼衡的气息仍然深重,好似强忍着一股怒气,随时只要颜小朵松手了,他立马就能呼她巴掌。
管不了这么多了,颜小朵死死抱住他的脖颈,甚至干脆就挂在他身上,即便他稍微往后挪点身子都不行,她立马就贴上去,必须严丝合缝地抱着才行。
她跟他近在咫尺,那些尘封在记忆深处,很久不曾去想起甚至也不愿意想起的东西猛然便浮现在脑底。
她其实是记得那一晚与他有关的一切的,这男人无论是一抬手还是一回眸,满满都是诱人的风景。他动作霸道却不蛮横,全程引领着她开发着她,令她浑身战栗到崩溃得不能自已,这才狠狠提起枪杆将她一捅到底。
颜小朵的小脸倏然就红了。
与之而来的,那脑海里的一切便如浪潮一般翻滚而来。
她越不想要去想起,那些记忆便变得愈发清晰。
她甚至记得他勾yin她的每一个动作和每一个眼神,他的吻又湿又热,不管是落在她眉宇间还是双唇间的,那簇火苗每到一点便燃烧到一点,灼烫她的肌肤吞噬她的灵魂,直到她忘却痛处抬起双脚,用小腿肚去击打他的后腰令他快点。
她还记得那艰涩的摩擦,那每一丝没一寸。他进入她的时候疼得她的头颅向后仰起,他久经沙场自然感觉得到她的青涩,所以在她开口以前已经一把捂住她的双唇然后向里一挺。
她疼得下巴刚刚仰起,双眼圆瞪只能被迫看着天花板。
他便俯下头来咬住她的下巴尖,“你忍忍……”
她忍不了,这疼比颜豫北撕裂她的心时还要疼上几分。
可是温礼衡这人霸道,既然决定了要进去,便任她拳打脚踢便都不松手。
她曾经一度后悔,可还是在被他彻底洗劫一空以后短暂地迷上这滋味。
……
颜小朵的呼吸急促,温礼衡也只是微微皱了眉。
她发现自己不能再这样靠近他了,一靠近,脑海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便跟放电影似的一刻不停。
她卷长的睫毛轻动了一下,已经不太敢再去看温礼衡,便预备收手。
她刚一松手,腰后立马贴上来一只大手,一把箍住她的后腰害她想退都退不了。
颜小朵倏然睁大了眼睛,望着面前的男人。
这男人好像天生反骨,就愿意跟她对着干,她挣扎了两下挣脱不开,他也没有一星半点要松手的意思,好像就诚心跟他对着干。
她也不是好欺负的姑娘,想着不能自己一个人在这乱,也得害他乱一下,他才知道要为自己此时此刻所做的事付出代价。
这样想的时候,她已经行动起来,小脑袋一歪,凑上前去,先是吻上他的脖颈,用热热的呼吸灼烫着他的肌肤,一丝丝一寸寸,再突然袭上他的喉结,或轻或重地咬着,犹如一只肆意讨好的小猫咪,瞬间侵袭他所有的感官。
颜小朵的攻势其实极快,温礼衡就算再想坐怀不乱这时候也乱了。
她一心整他,所以尤为主动,待到后来是怎么被他吻上的她自己都忘记了。
温礼衡又叫了停车。
这次前座的司机极为识相,也不知道把车停在哪个路边自己便打开车门下去了。
等颜小朵发现的时候,她已经衣衫半退被他压在车门上,他的双唇就在她的耳边,一路从脖颈袭击过来再到轻轻咬住她的耳垂,若不是他带着一点薄茧的大手突然穿过她的前襟隔着内衣抓上她左边的小白兔,她大抵也就迷迷糊糊与他再次发生了那样的事情。
颜小朵惊醒了便用力去推。
温礼衡到没过多纠缠,只是俯在她的上方气喘吁吁地看着同样就快喘不过气的小女人。
颜小朵背靠在一侧车门处正好正面与他对视,而他一只腿的膝盖竟然已经压在她的双腿之间。
她气喘吁吁地盯着他看了半天,赶忙去抓他还握在她胸上的那只手的手腕。
他的手腕如铁臂,她根本无法撼动半分,努力试了几次他竟然用大拇指勾住她蕾丝的边缘,她越努力去拉扯他反而令他连带着把她的罩杯也往边上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