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
过了一会儿,陈冬又说:“聂会长……”
“我都说了,不要和我说话!”聂云鹏愈发不耐烦了。
“不是,我是想提醒你,你左边腮帮子上有唇红印……”
“啊?!”
聂云鹏当然十分吃惊,连忙用手去揩,果然抹了一些鲜红下来。昨天晚上他去喝花酒,被人亲了一脸,回到屋子就睡了,早上起来匆匆洗了把脸,结果还没有洗干净。
想到一上午下来,不知道被多少人看到了,聂云鹏的一张老脸红得跟石榴一样。
“你怎么不早点提醒我?!”聂云鹏一脸愤慨。
“我想提醒,你不让我说话啊……”陈冬则是一脸委屈。
聂云鹏气得七窍生烟,可又实在埋怨不到陈冬身上。
陈冬转过头去,看到龚永年和潘光远正在说笑,想要插嘴,却插不进去,只好站起身来,装模作样地在赛区走了一圈。
再回来时,聂云鹏已经坐在了他的位子上,三个老家伙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
陈冬也不在意,绕到另外一侧,坐在了潘光远的身边。
这时候,他才听到了三个老家伙在说什么。
“我那个素素可真不错,亲我一口都能把我的魂儿亲飞喽!”
“嘿嘿,我那个兰兰才好呐,唱起小曲儿来婉转动听,就像百灵鸟一样好听……”
“哈哈,晚上我再带你们去百花楼,还有好多身怀绝艺的姑娘!”
“龚会长,咱们可一言为定啊……”
说起这个,陈冬可不困了,插嘴说道:“什么素素、兰兰,你们知道叶映雪吗?”
叶映雪,百花楼曾经的第一花魁,甚至号称上京第一美人,可惜犯下大罪,和大皇子双双被关,几个老头当然知道。
龚永年不敢搭腔,聂云鹏则说道:“叶映雪有什么不知道的,我们还听过她唱小曲儿呐。”
潘光远则说:“就是,之前我们每来上京,大皇子都会招待我们,和叶姑娘见过不止一面。”
陈冬笑着说道:“见面、听小曲儿?就这?实不相瞒,鄙人曾亲眼见过叶姑娘不着衣衫的模样。”
为了能和几个老头搭上话,陈冬也是拼了。
而且陈冬并非撒谎,当初大皇子为了拉拢他,曾让叶映雪一袭薄纱地伺候他。
几个老头一把大年纪了,还能半夜去喝花酒,由此可见他们有多好色。陈冬说起这个话题,果然引起了他们的兴趣,一个个吃惊地问:“真的假的,什么情况?快给我们讲讲!”
陈冬则幽幽道:“叶姑娘虽然出身风尘,后来更是被打入囹圄,但我觉得她也有尊严,这么谈论一个姑娘的私事不是太好……”
几个老头均是怒不可遏:“你又不说,那你告诉我们干什么?”
陈冬说道:“别着急嘛,叶姑娘的事虽不能说,但我可以给你们讲讲其他故事。”
陈冬便把地球上那一套搬过来,虽然他没有亲身体验过,但听手下的人说过不少,什么韩式、泰式、各种SPA……讲得头头是道、口若悬河,直听得几个老头瞠目结舌,对于他们来说,确实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在哪里可以享受这种服务?”等到陈冬讲完,几个老头立刻迫不及待地问。
“嘿嘿,保密,有机会带你们去。”陈冬卖起了关子。
几个老头还要再问,已经有人率先完成了疾风丹,陈冬便站起身,过去检查品相。接着,又有其他人也完成了疾风丹,几个老头也忙起来,穿梭在人群中。
最终,选出了前十名,分别由炎祖给予奖励。
等到第二天,极品炼药师的比赛,陈冬又给几个老头讲沙滩漫游、冰火风暴什么的,听得他们更加心驰摇曳,不断追问陈冬这个地方究竟在哪。
陈冬说道:“反正不在上京,说也说不明白,回头带你们去。”
最终,极品炼药师选出七人。
到第三天,神级炼药师的比赛,陈冬又给他们讲空姐、女仆之类,几个老头几乎都要疯了,再次追问陈冬这个地方究竟在哪。
陈冬说道:“等炼药师大会结束,我就带你们去。”
几个老头很是期待,也不排挤和孤立陈冬了,安安心心地等着大会结束,满脑子都是各种保健和花样诱惑。
神级炼药师的比赛不到二十个人,很快就产生了前三甲,陈冬让龚永年和聂云鹏去检查,随即将潘光远拉到一边,低声问道:“潘会长,你有本《龙象之威》是么?”
潘光远一愣,说道:“有啊,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