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贼子烧了我们的粮草,我们要烧了你们泄恨。烧了我们多少粮草,我们要从你们身上百倍千倍的讨回来。”
一挥手,“弓箭手准备,射杀了花逸安那贼子,赏黄金千两。”
花逸安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爷还挺值钱啊。”
花开赶紧道,“爷,您是无价的。”
花逸安勾唇一笑,“无价就是不值钱。”
这,花开无言以对,想了想,“反正您是最重要的。”
方将军昨晚把京城的事情告诉了陈将军,几位主将都知道了花逸安现在是大周唯一的皇子,这有多重要不言而喻。
辽国的弓箭手已经准备就绪,待命。
“啧啧啧,大辽皇帝无情啊,明知道儿子女儿在大周也要发动进攻,现在干脆不认了。”花言双手环胸看着城下的辽兵,又看向大辽的皇子公主,“这般无情,你们被抛弃了。”
方将军等人也看出来了,对方不在乎什么皇子公主,让手下把人带下去了。
城墙上,方将军训练的弓箭手代替了原来的弓箭手,没人手里拿着一把复合弓。花逸安忽然想试一试弓箭的威力,一伸手,“花开拿一把弓箭过来。”
“是!”
花逸安拿了弓,又让花开取了一支箭,拉满弓对准大辽主帅,问身边的花开,“你说爷能射中他吗?”
花开肯定的道,“能!”
余下四朵花道,“一定能!”
方将军和陈将军等人从来没有见过花逸安拉弓射箭,严格说应该是没见过花逸安拿过任何武器,没动过武。
能拉开弓已经很意外,能不能射中对方主帅,真不敢说。
听他们沉默,花逸安也知道他们不相信自己能射中。再看辽军,看着自己,露出讥讽。谁不知道当年花逸安带兵驻在绒城,他就是个军师,要说打武器上战场比不过一个普通士兵。
花逸安邪魅一笑,射出第一箭,手一滑,羽箭往上射了有两三米,然后掉下了城墙下,躺在了城墙根的土地上。
城下的辽兵大声的嘲笑,嘲笑花逸安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鸡。
自从一年半前从绒城返京,叫自己弱鸡崽儿的就是自家媳妇儿。想到当初媳妇儿叫自己弱鸡崽儿的时候,花逸安幸福的笑了,冲着城下的辽兵道,“让大家失望了。”
伸手,让花开重新拿了一支羽箭过来。花开捧着羽箭,“爷,刚才那一支不是复合弓的羽箭,所以您才失手的。”
手里拿着转了一圈,花逸安说道,“复合弓就得配这样的好箭,花开你误了爷第一箭,该当何罪?”
花开跪下请罪,“属下有罪,回去刷两个月的夜壶。”
“好,就这么定了。”花逸安再次拉弓射箭,对准城下的主帅,城下的辽兵毫无防备,还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辽军主帅坐在马上,好以整暇的看着花逸安,满脸的不削。
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花逸安拉满弓,放手,箭咻的一声飞了出去,又快又恨气势不可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