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毛盯着荷包,瞬间就明白了,“被人下药了吗?”
“这个还不知道,得拿給藏衣大师和王太医看过之后才能确定。”欢喜看着荷包,“娘亲之前身体里火蛊发作,两次都是触碰了这个荷包之后,突然心里难受,像被火烧了一眼。所以我怀疑,这个荷包有问题。”
听欢喜这么一说,毛毛想起来了,“娘亲,我想起来了,啾咪看到这个荷包之后,变得非常的凶狠,很可怕。还有爹爹,第一次在家发病,就是给我洗澡的时候看到这个荷包,他拿了一下。然后,吃过晚饭后寒蛊就发作了。第二次,是在温泉池边。我们洗好了,穿衣裳的时候,爹爹忘了这个荷包,又拿起来看。马上就发病了,非常快。第三次前日上午,我跑出来和爹爹一起去接爷爷他们。爹爹又忘了这个荷包,摸了一下,走出院门就发作了。”
毛毛皱着小眉头,“哎,要不是爹爹寒蛊发作后就不记得前面的事情,不碰这个荷包,他就不会连续寒蛊发作了。”
“看来真是这个荷包在作祟。”欢喜拉着毛毛往正厅去,“走,去找王爷他们。”
母子俩到了正厅,行了礼。
欢喜拿出荷包,让花满天送过去,“王爷,藏衣大师,这个是我们村一个人送给毛毛的荷包。看着很可爱,但是却有古怪。我感觉花逸安寒蛊连续发作的诱因,就在这个荷包上。”
“哦~”花子旭拿起荷包看了看,“就是个普通的荷包,唯一出彩的地方,就是这个兔子,栩栩如生。很可爱,适合毛毛佩戴。”
藏衣拿了荷包,“我看看。”
拿着荷包看了看,把荷包翻了个面,闻了闻。放下藏衣说道,“没有药味,里面也是干干净净的。我没看出有什么问题,王太医,你看看。”
“好!”王太医接过荷包,也是翻来覆去的看,闻,也找不出什么问题。
但欢喜肯定就是这个荷包的问题。
想了想当时的情况,欢喜说道,“王太医,您看那兔子身上的绒毛。我当初觉得这个兔子甚是可爱,仔细看了一下。这绒毛既不是兔子身上的毛发做的,也不是棉花做的。细看下,倒像是什么植物的绒毛。可惜我见过的植物里,都没有像兔子毛发的绒毛。”
“哦~”王太医仔细看了看,叫花满天,“借你身上的火折子一用。”
知道王太医的要干什么,藏衣也围了过来。
王太医拔了几根毛,把火折子吹了吹,把拔下来的东西往上一放,呲的一声,变成了灰烬。
藏衣和王太医闭着眼睛闻了闻味道,良久之后,藏衣说道,“确实不是兔子的毛发。”
“也不是棉花的味道。”王太医闭着眼睛说道,“倒是有一股淡淡的药味,非常的淡,不仔细闻根本闻不出来。”
藏衣摸着胡须,“什么药草会有这么长的绒毛?”
王太医把火折子还给花满天,“大师,不管是什么药草,可肯定的是,就是这个绒毛导致安世子和沐大夫身上的蛊虫发作。做的这么隐蔽,这般的处心积虑,看来是有心人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