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对!”
毛毛神神秘秘的说道,“您再猜。”
“那是哪儿来的?”欢喜想不出来,脑仁还疼,“儿子你告诉娘亲吧,娘亲想不出来。”
毛毛拉着欢喜的手,“娘亲,这火蛊就是从您身体里爬出来的呀?”
然后用惊不惊喜,意不意外的眼神看着欢喜。
“什么?从我身体里爬出来的?”欢喜特别惊喜,特别意外。在自己身上摸了摸,不敢置信,“我我我身上怎么会有火蛊呢?从哪儿来的?被谁下的蛊?”
“娘亲,这些问题我也不知道呀。”毛毛一摊手,无辜的道,“反正就是从您嘴唇破的口子那里爬出来的,爹爹的也是。哎,你们俩吃嘴嘴,把嘴巴都咬破了,然后虫子就从那里爬出来了。”
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还很痛。什么吃嘴嘴,欢喜想说没有,可事实胜于雄辩。咳嗽了一声,欢喜问毛毛,“多少人看见了?”
毛毛睁着大眼睛,“都看见了呀。”
又安慰欢喜,“娘亲别害羞,你和爹爹都有我了,老夫老妻的,不脸红。”
算了,把张老脸不要了。
欢喜低头看着白瓷盅里的两只蛊虫,想到之前花逸安告诉自己解蛊的方法。原来根本不用行周公之礼,就能解蛊。
苗疆人竟然欺君!
这些先不管,欢喜摸摸嘴唇,自己身上竟然有火蛊,阴差阳错的给花逸安接了寒蛊。拉着毛毛的手,“儿子,藏衣大师和王太医有没有说,娘亲身上的这只火蛊是成年火蛊吗?”
“是成年火蛊。”毛毛有藏衣一甲子的功力,刚才在屋里等得无聊,就运了内力,把隔壁的谈话听了个全。
毛毛说道,“娘亲体内的这只火蛊是成年火蛊,娘亲是极阴之血所以能让火蛊在体内长这么多年。娘亲从出生那一刻起,这只蛊虫就在娘亲的体内了。娘亲的这只火蛊,和娘亲同岁,就快二十岁了。”
自己从小就被下了火蛊,是意外还是人为?乔美杏和沐年华都是普通的百姓,他们根本接触不到苗疆人。那自己身体里的火蛊是哪里来的?
毛毛招呼欢喜靠近,小声耳语道,“娘亲,我真的是爹爹的孩子。四年前藏衣大师把他一甲子的功力传给了爹爹,爹爹体弱承受不住走火入魔,跑了出去。然后就遇上了娘亲您,最后就有了我。”
兜兜转转,四年前的混蛋竟然是花逸安。
欢喜眼睛大了一圈,一个又一个惊雷,炸得她头昏眼花。欢喜站起来,“儿子,娘亲有些累,回去休息一下,你看好你爹爹。”
“好的。”毛毛站起来扶着欢喜,“娘亲,一甲子是多少啊?”
“一甲子就是六十年。”藏衣练的是童子功,功力深厚。给儿子是意外,现在对儿子来说是好事。欢喜摸摸儿子的小脑袋,“你要好好感谢藏衣大师。”
“是的,娘亲。”送欢喜到了门口,“娘亲您慢些~”
“回去照顾你爹爹吧。”
“嗯!”毛毛转身往内室走,心想,等藏衣爷爷说收自己为徒,就答应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