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摸心口的小雏菊。想了想,花逸安走到衣柜前,打开衣柜看里面一溜的白、黑、灰和黄色的衣裳,伸手拿了一件白色的衣裳出来。刚拿出来又放了回去,一甩衣袖,坐到了窗前的软塌上。
丑女人昨晚才说了那么绝情的话,爷今天就去陪她比赛,岂不是太没有面子了。哼,爷是有脾气的,爷坚决不去。让你看着爷空荡荡的座位,让你难受几天才行。
回想昨晚欢喜说的话,花逸安就一阵气闷。丑女人说的对,也许爷就是遇到的女子没有她那样脾气坏的女人,敢怼爷敢欺负爷,也才觉得她与众不同,对她多看几眼。
爷可能就是最近女子见少了,爷得出去走走,多看看其他女子,自然会越来越嫌弃丑女人。嗯,现在就出去。
打开门,花逸安走出去,“走,去吉祥布桩。”
“是!”花谢赶紧去准备马车。
出了王府,驾车的花谢猜,爷要去吉祥布桩,做新衣裳?心情应该是好起来了,不然哪里有心情去做新衣裳。
马车在吉祥布桩停下,花逸安走下来,走了进去。店铺里正在招呼客人的花想容看到自家爷,准备过来行礼,花逸安摆摆手,让花谢搬了桌椅,就坐在大厅旁边喝茶。
花想容看向花谢,爷这是要闹哪样?
花谢一瘪嘴,我哪儿知道呀。
一开始这些来买衣裳布匹的女子们没看到花逸安,一个人看到了和旁边的同伴说,然后所有人都看到了。
哎呀,这不是京城第一美的安世子吗?以前只能远看,今日近看越看越好看。
察觉到对面的视线,花逸安抬头,看向这边。环肥燕瘦、高矮胖瘦,长得都还过得去,一个个的打扮,一看就知道是好人家的女儿,也不乏大家闺秀。
没想到,安世子往这边看了,没有赶人。往常,谁敢看他,是要别丢出去的。今日不仅不赶人,看他也不生气。
女子们的胆子更加大了,有人往前走了几步,见他仍旧不动声色,还往这边看。
自认为年轻貌美的女孩子们,慢慢的围到了花逸安的面前,一个个你推推我我碰碰你,想上去搭话,又不敢。
花逸安放下茶杯,将面前的女子从左到右看了一遍,第一个,“脸太大,还有黑色的雀斑,跟洒了芝麻的烧饼一样。”
站在左边最边上的女子,捂着脸退出去了。
再往这边看,“脖子太短,爷还以为你缩着脖子呢。”
女子努力伸了一下脖子,花逸安嫌弃的摇头,“别伸了,用绳子拉都拉不长,上吊都不管用。”
“嘴太小,吃饭都费劲儿。”
“面前太平,是个男人假扮的吧?”
“腰太粗,跟水桶一样,上下一般粗~”
“腿太短,腰下面就是脚了吧?”
“眼睛太小,看得清路吗?”
“没屁股~”
“嘴这么大,能塞下拳头,爷今日算是见识了什么是血盆大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