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有一鸡,素爱吃米,贪其味,食其多,今噎在喉,故变公鸡,鹿儿。www.Pinwenba.com”这不正是那天自己在竹林里恶搞的打油诗吗?它不是被一阵怪风吹走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躲在帘后的是诺羽看着那个黑衣蒙面小师妹甚是纠结地看着伏案上那幅画,人也不自觉地随着小师妹摆动画作的幅度摆动了起来。
甄珍虽说正疑惑着那幅画的事,但帘子那边的动静确实有点大,她一个闪身就来到帘旁,抓起那个罪魁祸首就往地上摔。结果那个人也是有武功路数的,一个转身就轻易地摆脱了甄珍出的招数。
甄珍使出不鬼的独门招数,本以为会把眼前这个人打趴下,结果数秒钟的功夫就被那人给破了,下一秒那人又使出同样的招数来对付甄珍,可是不鬼那老头没教过自己怎么破解啊,于是,趴在地上的人变成了甄珍。
“小师妹,原来不鬼那老头没教你怎么破解这招不鬼绝招啊。”那人见甄珍趴在了地上,反而悠闲自在地在她身旁绕了一圈,一双眸子里充满了挑衅意味。
甄珍这一摔可不轻啊,又听到这人这么诋毁自己的师傅,当即反驳起来:“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师父,等等……你叫我小师妹,那你就是师父说的师兄了?”
是诺羽见甄珍这副惨样子,不免暗自感慨道:“这不鬼老头收徒弟也不验验质量,就这层次的也敢收。”但面上还是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道:“不鬼老头前两天才找的我,说要我好好照顾你这个师妹呢。”
甄珍见那人能使出师父的必杀技,自是信了的,但想了想此时的处境,又问道:“那师兄,你为什么会在这呢?”
是诺羽满不在乎的反问道:“那师妹又为何会在这?”
“还不是为了了解这死老头的爱好以便我投其所好,没想到这老头除了夜明珠就什么都没有了。”甄珍见是自家师兄,也就没把他当外人,毫无顾忌便把内心想法都讲了出来。
是诺羽就这样被扣上了“死老头”的头衔,他的嘴角再度抽动了一下,一滴汗又从额头冒了出来。
“不还有桌上那幅画吗?”
“师兄,你认为这幅画如何?”
“这幅画画的着实差强人意了些,不过旁边的那首打油诗还是不错的,这位叫鹿儿的应该是个可爱的姑娘吧。”是诺羽从刚刚就见自己的小师妹异样的盯着这幅画,为了弄清她与这幅画之间的关系,他才故意现了身,这下小师妹又问起自己对这画的看法,看来自己的猜测不无正确。
甄珍见对方这么夸赞自己,当即羞红了脸,得亏了那块黑腰带,不然自己这脸往哪搁呀。
“小师妹,你这面纱这样包着不闷吗?我都坦诚相见了,师妹何不解去这面纱?”是诺羽见自己这师妹包着一块明显是墨汁浸透过的腰带,一下子来了捉弄她的兴趣。
甄珍也正闷着,之前为了安全考虑一直不敢解开,这下有师兄在这里保护自己,自己也无后顾之忧了,解了也好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啊。
这一挣脱腰带的束缚,甄珍就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空气来。是诺羽见眼前这个人大大咧咧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一滴冷汗又冒了下来。
甄珍见是诺羽一脸嫌弃的样子,心里也打起了小九九,自己虽然比不上宫里那些莺莺燕燕,但是长的也算是清秀可人,不然也成不了秀女,(这时候的甄珍自动忽略了爹爹在背后做的手脚)。瞧着自己这师兄也算长的人模人样,那该死的睫毛比自己的还长,白白嫩嫩的样子一看就是连门都不出的公子哥,连这夜探养心殿都没准备件像样点的夜行衣,估摸着也是个没脑子的,甄珍朝是诺羽笑了笑而后自动把他归为了“绣花枕头”之类。
是诺羽当然不知道甄珍心中是这么想他的,他越看甄珍越感觉熟悉,难道她真的会是自己等的那个人吗?如果是,时间还真是一把杀猪刀。
“我说师妹,这幅小鸡啄米虫不会正好是你的大作吧?”是诺羽假装轻松的调侃起来,其实暗地里早就心乱如麻了。
甄珍见绣花枕头居然这么轻易地猜了出来,当即吐了吐舌头,复又发现自己越矩了,立马恢复一本正经的样子,道:“正是小女拙作,只是不知为何会在这里。”
是诺羽得到了心中的答案,失望地看着对面那个假面人,默默地感慨一句:“果然自己那时候脑子撞坏了。”
可按理说对面那人应该能认识自己啊,怎么一点惊讶的表情都没有?难道自己这几年长相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是诺羽摸着自己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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