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清樵,你先去勘察现场,注意闻气味!”沐儿打算兵分两头。白清樵回答后离开,找了一个伙计带他到所有的起火处。
“方叔,起火时酒楼里所有的人都是以什么方式出来?”沐儿切换到工作模式,认真的询问。
“我和拙荆听到打更人的拍门声就到儿子房间叫醒儿子,然后一起到大厅,恰好看到那扇窗子快烧完了,三个伙计都拿着水桶刚刚出来。”
“你们都在的时候,大火是怎样燃烧的?”
“唔,邪门啊,你看看这烧了半截的字画,”方叔指着墙上的画激动的说道,“当时窗户那里的火刚要被全部扑灭了,你说这幅画离得那么远,怎么就噗的一下自己烧了!邪门啊!”
“当时现场那么乱,你能肯定没有人趁机放火吗?”
“唉,真正帮忙的只有几个人,还都在院里打水呢,大部分的人都在门口围着看,所以当时大厅里就我们五六个人,肯定没人能够悄悄的放火。”
“唔,救火的几人有谁有异常的表现吗?”
“唔,我想想,”方叔盯着柜台左边想了一会儿道,“其实大家都挺着急的,就连腿折的柱子都起来扑火,明明都站不稳了,也要把火灭了才去休息。”
“方叔,给我一间房,把所有的伙计和方婶以及你儿子,都叫过来,我要一个个的问过。”
“可以,但是柱子已经回家了。”方叔抱歉的说道。
“他住在哪儿?”
“柘石镇三里弄找石柱子就成。”方叔弯腰道,“去二楼右边雅间吧,我去叫人。”
“唔,多谢了!”
沐儿在厨房找到白清樵,告诉他自己得到的消息。白清樵也说出自己的发现,两人到了二楼雅间。
“唔,按方叔的说法,没有什么可疑的人,不过还要问过其他人,才可以推测。你那里有什么发现吗?”沐儿问道。
“我查看了所有烧过的地方,面积都不大,有些甚至只是刚刚烧着,有些烧过的痕迹相当奇怪,例如有把伞被烧了七八个窟窿,而不是整把伞或者伞的一部分被烧,不符合火势的发展!”白清樵分析道。
“没错,一般火着起来都是一片片的烧掉,除非能够控制火势!”
“而且,没有酒味或者火油等助燃物的气味,起火点不仅多,还非常随便,单人作案的可能性很低,”白清樵双眉皱起,“可惜,由于起火时大量人群的涌入,现场已经破坏,如果是预谋的话,也不会找到任何线索了。”
嗯,还是先听当事人这么说的吧,沐儿双手环胸,嘴角翘起,诡异一笑:“喂,你去看看方叔他们来了吗?”白清樵莫名其妙的耸耸肩离开,懒得理这丫头又想到了什么。
嘿嘿,有了好主意自然要进行到底啊。沐儿找来笔墨纸砚,刷刷刷,一挥而就,拿起写好的纸轻轻吹干。
“沐儿,方老板他们在门外了,可以开始了吗?”白清樵看见沐儿拿着一张纸过来,疑惑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