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鬼谷算法」

;  完成“换菜仪式”，总算可以上桌吃饭，此时的饭桌上，除了自家的饭菜，还有孟春晓家的番茄炒蛋，王子牙家的红烧茄子以及马观良家的爆炒猪肝。

    李、孟、王、马四家的换菜习俗，已经在隆雪公寓延续好些年了，王子牙不止一次吐槽：“为什么不一起吃得了？！”

    话虽这么说，大家心里还是明白其中的情义的。

    “还有三个月就高考了，要考哪个学校想好了吗？”饭桌上，爸爸突然关心起儿子的学业。

    不等李当歌回答，妈妈接道：“还想什么，就考江南大学，反正他那成绩也不指望考北大清华，考江南大学还能离家近点。”

    李当歌心中一动，试探性地随口说道：“我现在还没想好，等做了根骨测试再说。”

    爸爸闻言，突然停下筷子，看着李当歌，问：“等根骨测试做什么，你还想报考武院？”

    “嗯，有机会的话我想试试。”

    爸爸沉默有顷，说道：“前两次测试都没达标，第三次更加不会有什么机会，而且你今年已经十七岁了，即使勉强测出有成为武者的潜质，也学不出什么名堂，不如好好读书，以后做个医生或律师。”

    李当歌笑着说：“爸，学武跟做医生或律师不冲突的。”

    李怀唐还要说什么，被妻子一个眼神制止。

    “不管你想要干什么，我只有一个要求，好好对春晓，不要惹她生气，不要让她伤心。”妈妈转了话题。

    “嗯。”李当歌认真答应，他合理的怀疑妈妈是担心他被春晓甩了，以后打光棍。

    说曹操曹操到，孟春晓端着碗从门外走进来，笑着说：“大爸，我爸喊你下去。”

    李父应了声“好”，站起身，说：“来，春晓，你在这吃。”

    孟春晓自然而然地走过去坐下来，李母立即热情地给她夹菜，还劝说：“晓晓你想吃什么自己夹，不够吃我再去炒两个菜。”

    “妈，够吃了！”孟春晓赶紧阻止，她原本应该称呼李母为“大妈”，但李母觉得这个叫法不好听，还显得不够亲，就让她把“大”省略掉了，孟春晓从小没妈，也一直把李母当成自己的亲妈看待。

    吃了一会，李母又说起高考，问孟春晓要考哪个学校，孟春晓回答得干脆：“李当歌考哪个学校，我就考哪个学校。”

    李母听得眉开眼笑的，反手给了李当歌一巴掌：“你给我争气点听到没！”

    李当歌：？？？

    孟春晓低头偷笑，又盯着李当歌看一会，然后转头问李母：“妈，你跟大爸下个月又要出去旅游啦？”

    “是啊。”

    李当歌跟着问：“今年还是去武当山嘛？”

    在李当歌的记忆中，爸爸妈妈好像每年春天都要去一趟武当山旅游，并会在那待上几天。

    “吃你的饭。”妈妈瞪了他一眼。

    李当歌“噢”了一声，老实吃饭，话说自己有没有可能是爸爸妈妈从武当山捡回来的？

    吃过饭，孟春晓站起身准备收拾碗筷去洗，被李母制止：“放着我洗，你和当歌找子牙、观良他们玩去。”

    孟春晓自知争不过未来婆婆，乖巧地说一句“辛苦老妈啦”，然后跟李当歌一起出了门，他们也没有去找王子牙和马观良，而是牵着手去了楼顶天台，去吹吹风，看看家乡夜景。

    “你们怎么这时才来？”

    二人刚上楼顶，就看到一道瘦高的身影正背对着他们站在那里，摆出一副深沉的姿态，说话的语气刻意做作，除了王子牙那厮还能有谁？

    李当歌和孟春晓一言不发地走了过去。

    “鬼谷算法，算尽天下事……”

    王子牙煞有其事地继续扯道：“经过我长达半个月的演算，终于找到那两个困扰你俩多年的问题的答案，你们想不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