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种情侣间闹别扭才会有的羞涩凶狠的目光瞪着他。
他越发震惊,逃也似的出厢房。
大树看他从没有过的不自在,急忙走过来询问:“殿下怎么了?”
齐照心想莫非单身久了,看着这个鹦鹉竟然眉清目秀的会给自己传情,除了船上女的背影,难道自己还会喜欢上一只鸟?!
他咳嗽一声用身体假的不适掩饰住内心的尴尬,道:“没事,明日请个太医来给小彩瞧瞧是不是生病了!”
大树跟他多年,自然知道他的敷衍,但还是非常识相的没有点破,说着是。
等齐照走后,大树则亲自到厢房来查看情况,除了小彩爷爷比之前更高傲了,没有任何不妥之处。
浅黄色床帷和大红的穗子落下,卧室里漂浮着让人新宁的百合花的淡淡香气,夜深了,人应该入睡。
齐照跟昨晚一样困乏,这种平常人天生就有的技能在他这里却无比的奢侈,他知道应该赶紧入睡,可是怕鹦鹉在他床上拉屎,活着,拉在他脸上。
是的,鹦鹉不在厢房睡,天没黑透就往他的床上钻。
齐照挺着困乏看着打瞌睡的鹦鹉,那种见了女人般的怦然心动又来了。
“你是不是能听懂我说话?!如果能听懂,你就用爪子在枕头上挠两下,听不懂一下。”
咔咔!
齐照困意全无,顿时坐起来。
想到这种怦然心动和见到李光尘时候相差无几,又想到小光的病,他语气都激动起来:“小光,那个小光病了,但是小光是不会病的,是不是?!”
咔咔!
好像距离真相越来越近了,齐照害怕答案又期待答案,像是近乡情更怯一样颤抖道:“所以,原主回归,祖宗被人挤出来了?”
咔咔!
“你是小光!”齐照本能般脱口而出。
咔咔!
“小光!”齐照欣喜若狂。
李光尘直接飞起来,扑向齐照的怀里。
齐照又惊又喜又难以置信,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上上下下翻看检查鹦鹉:“你真的是小光?”
李光尘;“……”
齐照接着就哭出来:“那以后我老婆要是鹦鹉了?还是个公的?!”
哭声虽然不是撕心裂肺,可用一种对命运被捉弄的控诉,如诉如泣,好不伤心。
李光尘打了个瞌睡,就躺在枕头上很快的睡觉了。
……
……
一晚上过去,原本那虽然活泼但是不会过分,大家相处十分自在的皇子府,下人们堆在一起多了很多窃窃私语声。
“树公公,真的,要不要请太医来了啊,殿下对那个鹦鹉好的不合常理的过分。”
“那个鹦鹉也不合常理的变态,它竟然吃殿下喂的红烧肉。”
“殿下昨晚抱着鹦鹉睡的!”
“早上爱不释手洗脸都不肯放下。”
以上结论,众人不免担心的询问:“树公公,您说殿下是不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