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赫和周管事出来后,周管事一脸的担心:“大人,是西厂的人啊!
听说这个童少年人很阴骘无情,得罪他的人都被他折磨死了。
又有刘振做他的靠山,还是为了给家人报仇,他锐不可当啊!”
李明赫回到房里拿到他的宝剑背在身后,看着前方淡然的道:“比仇恨,没人能大得过我,他饿死了家人还有他们自己的原因?我呢?我妻子女儿的恨是我的原因吗?!
想动我女儿,来吧!”
说要,他撩着袍子出去了。
齐照的马车到了新建侯府的街道,但是他只能远远看着,不敢近前,新建侯的大门开着,他给大树使眼色,不一会探子来禀告:“童少年已经闯进府里,还好,到底是新建侯府,他应该也有顾及,没有硬闯,新建侯很快就出来了!”
齐照掀开帘子又放下,然后再次掀开,急躁道:“新建侯为人斯文得很,怎么斗得过阴狠无情的童少年啊?!我真的好想下去!”
李光尘坐在他对面晃着腿道:“不是娶了太监女儿为父报仇的人都不怕死,也不是所有人儒雅的人都老实,李明赫杀过多少人你忘了?!”
“哎,我真是急死了,去,接着去探,一有问题,赶紧来汇报!”齐照挥着手赶人,还是看不见她。
李光尘生气的嘟起嘴:“不听拉倒!”
李明赫出来的时候童少年已经被周管事带到了前院的空地上。
童少年带了两队人,纷纷点着火把,整齐的列队在那里,像是抄家一样,气势威严,让李家前院形成很大的威压,
李家下人都躲得远远的,童少年有些得意,一边用帕子擦着鼻子,一边叫道:“新建侯如果再不出来,别怪我不客气了!”
“听说你姓童?童少年是吧?你到底什么职务,可以在我的府上大呼小叫!”
突然一个声音从前面的穿堂中传过来。
接着一个儒雅修长的身影借着他身后的灯光出现在众人面前。
自然就是李明赫走出来了。
童少年将帕子轻轻掖在袖子里,眯着眼睛但是慢条斯理走过去,冷笑道:“新建侯?!”
李明赫在童少年五步的距离停下来,背着一只手了冷漠的道:“正是本侯,你又是什么人,敢夜闯本侯的宅院?!”
他说的不亢不卑,清冷的眸子看人会让人觉得被人藐视看不起,很有压力。
童少年又将帕子拿出来擦了鼻子一下,冷笑道:“人不都说新建侯冠绝精华但是人和气儒雅,今日一见,倒是跟传闻中不同!”
李明赫一看他离不开帕子,再看他的动作,知道其实对方也紧张,是啊,新建侯府,也不是谁说搜的就搜的吧,这人是看不起他这个当家人才会横冲直撞。
但是他会紧张,只要会,就可以了。
这李明赫不光学问好,他很会观察人,知道什么人应该用什么方法对待,不然他怎么能走到现在。
知道这童少年也有顾忌就行了。
他依然是背着手彬彬有礼但是防御意味十足的样子道:“既然你听过本侯的事,那你知不知道本侯杀了兄长和郡主,如今新安郡主的头颅还在本侯家的祠堂里没有下葬,本侯到底是什么人,只有本侯自己能说清楚。”
童少年脸色微变。
李明赫继续道:“本侯是什么人本侯很清楚了,但是你是什么人呢?别人都称你一声童大人,可据本侯所知,不过是个五品侍卫而已,你小小侍卫敢夜闯本侯府上!”
童少年自己的官职不高,可是不是有个好岳父吗?
李明赫没有任何感情的将他的职务说出来,但是听在他的耳朵里,让他又感觉对方很蔑视自己。
“本官是在替皇上做事,是西厂的人!”童少年有些恼羞成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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