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大胆萧韩氏,竟敢在公堂之上如此放肆,你这是在藐视朝廷命官?还是藐视我朝王法?”
萧若的话音刚落,就听县令大人一声怒吼道。
要说这县令大人也是刚正不阿的人,最讨厌的便是那些不讲道理,就爱搞些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人,刚刚陈氏和王氏两人的行径,加上老太太这般动作,已是让他心生不喜。
可看着萧若对自己的祖母亲人都是那样一副冷漠的样子,心里之前的哪一点好感也慢慢消散。
只因这为大人除了刚正不阿之外,最重的便是孝道。
“大人息怒,老妇不敢,老妇不敢!”
见大人发怒,老太太赶紧下跪磕头请罪。
县令大人却是没在理会她转头看向萧若,明显不悦的道。
“这些人乃是你的亲祖母,亲伯母,你为何对他们不加以尊重,对其大打出手,甚至还骂他们该打?”
虽不悦,但县太爷的办案程序依然不变,这便是这位县令的特别之处。
不管是什么样的案子,一概不会偏听偏信,而是讲究实事求是,人证物证,以及动机皆要齐全方可断案结案。
“回大人,这些人早已不在是小女子的亲人,早在八年前,这些人便已将小女子二两银子贱卖给他人,签下死契,所以这不孝不贤的罪名,便是诬告,其次当日打人也是事出有因。”
萧若垂首沉声娓娓道来,听到这些县令的面上稍微缓和。
果然,能和那人说出一样话来的人,定然不会是什么奸恶之人。
“有何因果,你且说来听听!”
县令点头示意萧若继续。
“是,大人,当日……“
得到许可,萧若继续将当日发生在桃花坞的事一一叙述了遍。
话里却是不时的透露出,自己早已不在是萧家人的信息,也表明当日是萧家人强入韩宅儿发生矛盾。
萧家一群人听着这话,真真是鼻子都给气歪了,可在听到萧若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萧家人几乎是一个个张大了嘴巴,不可置信的瞪着萧若。
“大人民女所说皆有认证,同村的花婶和胡杏儿姐弟都在场亲眼所见,且那日萧家人走之后,我家夫人边发现她房中的一只翠玉镯子丢失,民女怀疑那翠玉镯子丢失便是与这些人有关,还请大人明察。”
萧若一口气说完,冷眼看了萧家人一眼,不在言语。
任由萧家人杀人一般的眼神盯着自己,也不再说话。
“大人,这贱人胡说,当日我们只是好心上门恭贺,顺便参观了一下那院子,可从未拿过什么翠玉镯子。”
老太太被萧若的一句话刺激的几乎是要跳脚。
这该死的贱丫头,不孝顺也就算了,还敢诬陷他们偷东西,简直该死。
若是今日她在这里被打上小偷的标签,那让她今后还怎么抬得起头来,只怕是整个萧家人在村子里头都要矮人一等了。
“大人,您可传证人一问便知,那镯子是贵重之物,价值不低,那人若不是仔细藏了起来,便是随身携带着,大人搜上一搜,便可明了。”
萧若看着老太太气急败坏的样子,心里泛起冷笑。
这么久了,真是不给他们点血的教训,他们就记不住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