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少,还好你们来得及时……”罂粟女苦笑道。
“肖鱼儿!”他猛的喝一声,然后将她抱入怀中。
再次经历险境的肖鱼儿,恐惧越来越深,她看着紧紧将她抱进怀中的男人,地上跌落的是他的高级瑞士镶钻手表。
在最后的危急关头,如果不是他赶过来将手表掷出来毁掉画笔,她肯定已经再次倒在了地上,就像陈慧一样惨死在这个细雨纷飞的街头了吧。
可是,他昨晚不是在演戏吗?今天又何必这么紧张的救她呢?郁沐圣,你究竟有几面?为什么她总是看不清他呢!
“肖鱼儿,你今年是二十二岁,你是成年人,你不是十二岁什么事也不懂得的小丫头,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你要在八点钟之前回家,此案未结之前你都会有危险。你耳朵呢?你听不进话吗?你耳朵是用来招风的吗?”
他生气的揪着她的耳朵,直到肖鱼儿痛得眼泪都流了下来,还在用倔强的大眼睛瞪着他,她就是紧紧的抿着唇不肯说话。
“从明天开始,你不准去上班,不准去外面,不准见任何人,二十四小时呆在家里。”他直接下命令,他的放任只带来她的放纵。
良久,她才幽幽的开口:“你如此在意一枚打击对手的棋子做什么呢?”
郁沐圣一怔,她已经知道昨晚他的动机了吧,如果说最初是引诱她动情,到最后他也不由自主的沦陷进她的美妙里。但是,他不会承认他有动情,因为,他没有感情可动。
“我不准你死之前,谁也夺不走你的命。”他生气的道。
肖鱼儿遥望着远处的雨雾,心中一片凄迷。“今天晚上,我能感觉到他强大的怨气,他有着很强的报复之心,就在罂粟女也救不了我的时候,我觉得我自己死定了……圣,可是你来了……”
你为什么要来呢?你为什么总是给她希望却又要让她失望呢!
郁沐圣见她不再像平时那样对他大吼大叫,而是淡淡的伤感弥漫在他的周围,她小小的脸上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
她平时不是又凶又恶的像个泼妇和他对抗吗?现在却像忧郁的深闺怨妇。他不习惯这样的她,他不喜欢忧郁的女人。
这边气氛陷入僵局,风间也赶了过来,扶着浑身是血的罂粟女,先给她简单止了血,然后包扎。“罂粟女,你还好吧!”
“我没事,谢谢你风间。”罂粟女微微一笑。
郁沐圣望了一眼他们:“风间,你送罂粟女去医院处理伤口。”
“是!爷。”
风间扶着罂粟女准备走时,罂粟女走到两人的面前:“圣少,肖小姐受惊了,你们也先回去吧!我去处理好伤口马上就回去。”
郁沐圣点了点头,抱着肖鱼儿离开。
两人回到了湖边的别墅,郁沐圣也淋湿了一身,两人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像有一种微妙的气氛在发生。
“先用热水泡一泡身体,不要像上次一样发烧了。”郁沐圣先开了口,说完就转身要从浴室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