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沐圣本来难看到极点的脸色,更是又扭曲了几分。
“手机还给我!”肖鱼儿也看到是鸿弈打来的。
“刚刚分开就无比想念,你身边的究竟有多少男人围着你转?”郁沐圣的手凝聚了一股力量,直接将她的手机捏成了一堆电子,然后再慢慢的松开掌心,她看到变成了好像橡皮泥的玩具。
这手机,好像也是她的命运,任他拿捏在手,任意摧毁。
肖鱼儿再次拿在手上时,她的心如刀绞:“社长是我老板,也是我师父,他教我绘画的专业知识,你以为个个男人都好像你一样不可理喻吗?”
“我给你最好的画室,我教你画画,你反而算计我要去跟他!”郁沐圣的狼眸盯紧她。
“我配不上你的画室,也做不起你的学生,如果你那也算是教画,别笑死人了。说到算计,我所做的比起你来,只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肖鱼儿针锋相对的讥讽着他。
“你懂什么?有几个是真正的画家?哪一个不是靠炒作红起来的。我若要捧你,一夜之间你必红遍大江南北,我若要封杀你,你画一辈子也别想出人头地。”
面对郁沐圣狂妄的叫嚣和浓浓的威胁,肖鱼儿只觉得越来越痛苦,她摇着头恨恨的道:“别拿你的铜臭味来玷污了绘画艺术的纯洁。”
“嫌我铜臭?是谁为了一亿美金被交易给我了?”郁沐圣冷笑。
肖鱼儿因愤怒而涨红的脸颊顿时变得苍白无色,她没有答他,只是咬着自己的嘴唇,狠狠的咬了下去。
“回去!”他低吼一声。
梨冰在驾驶坐上开车,而郁沐圣却将她丢向了一边,连看也不再看她。
“我不回去……我不回去……”肖鱼儿不要再回到那座有山有水有湖的囚笼里昏昏度日,她只想呆在廉价的出租屋里,每天和油墨颜料一起打交道。
郁沐圣根本无视她疯狂的拍打着车窗,肖鱼儿拍了很久,她的眼睛涨满了泪水。“我求你……郁少我求你……你放了我好不好?”
因为绝望,她杏眸里涨满晶莹,泫然欲滴的的倔强风情,令郁沐圣扬起了邪恶的唇线:“我还没有开始惩罚就哭,等一下我出手的时候,你会哭成什么样?”
肖鱼儿缩在角落里,望着英俊的侧脸在夜色里如同大理石雕像般冷酷,泪水无声的滑落。
车,在夜色里像箭一样的行进。
梨冰将车开回冠兰别墅,郁沐圣粗暴的拖她下车,肖鱼儿跌跌撞撞极不情愿的跟在他的身后,她的努力又化为乌有,一切从起点又回到了原点。
郁沐圣用力的将她丢在了二楼的卧室里,门也没有关,直接将她抵在了门上。
她不断的挣扎着,可她的挣扎只激起他更大的愤怒和征服欲。
当她如垂死挣扎的小兽般展现在他的狼眸里时,她因为气愤而瑟瑟发抖,他则像狼一样狩猎着他的猎物,打量着她的不驯和倔强。
“不求我了?”他讥诮。
“求你会放过我吗?”她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