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醒来,休养的这段日子里,司小北基本上是足不出户,除了睡觉,就是学习,最常待的地方莫过于是卧室和书房,后来多了一处:公司办公室。
他的身边,也不爱带人,常常是独来独往,呃,其实也不能算独来独往,郦羲庭那丫头时不时会蹦达出来打扰他,但除了她,再无旁人能近他身——他不太爱和其他人说话,可能是因为这个世界与现在的他来说太过于陌生。自然更没有认得过其他女性——总统府内的这几个除外。
虽然他参加过几次宴会,也曾引来不少侧目,年轻貌美的异性当中生性主动有过来搭讪的,但他从不理会,对方觉得没趣,也就打了退堂鼓。
现在外头所有人都知道总统府内多了一个神秘的司少,都知道这个司少英俊多金,不易与人打成一片,简直就是眼高于顶。
其实,他哪眼高于顶了,只不过不喜欢交际而已。
不久之前,裴御洲曾问他:“想过结婚吗?虽然你看上去很年轻,但其实也有点岁数了,就不想有个家?”
司小北立刻反问:“我在出事前,有喜欢的异性吗?”
这件事,他颇为好奇。
裴御洲回答:“好像没有。”
司小北想了想,当时已经有二十二岁的他,当真的就没有让他心动的女人吗?
为什么他总觉得自己应该有过一段很刻骨的感情似的呢!
总之,他很不确定,唯一能确定的是,现在他对任何女人都没想法。
结婚算什么东西?
为什么要结婚?
孩子算什么玩意儿?
他为什么要和一个陌生女人去生小孩?
又干嘛和一个女人捆绑一辈子。
太没必要了。
最后他有了一个明确的结论,“结婚生子不在我的计划之内。”
裴御洲又问:“你不结婚,后半辈子不是太孤单寂寞了!”
他笑笑说:“这世上又几对夫妻真的能做到心灵相通?你和夫人这样的佳偶,世间肯定难找!”
裴御洲好奇地问:“因为难找就不找了吗?”
他说:“感情这种事应该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吧!以后会过成什么我是不知道,我只知道现在一个人过挺好……嗯,一切随遇而安吧……”
可能是那丫头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吧,曾在他面前带过一句话,说是要给他介绍女朋友,本以为她是闹着玩的,想不到还放心上了。
眼前这个叫银萝的,长相清秀,笑容纯美,整个人显得落落大方,看上去像是一个好女孩,但是……
“抱歉,我没有交女朋友的打算!失陪……”
一欠身,彬彬有礼地避开,没再多看一眼,所以也就没看到银萝眼底的大失所望。
“喂,小叔,你不许走开……银萝姐姐是我在登山时遇上的,可以说是我的救命恩人,你不能这么冷待她……再说,我真心觉得你们很相配嘛……别这么不给面子行不行?要不,试着交往一下?”
郦羲庭把他拉到边上,请求着。
司小北拨开她的手,慢吞吞一脸的恍然,“原来那是你的救命恩人啊?”
“嗯啊……求小叔给点面子!”她双手合什请求。
“问题是:那是你的救命恩人,又不是我的,凭什么我要牺牲色相为你报恩?”
“哎,这哪叫牺牲色相?我这是操心为你的终身大事……”
“谢谢,不用。还有,这种无趣的酒会、以后少叫我参加,闪了……”
“喂……小叔,你别溜啊,你这样我很难做人的……”
司小北不理会,走得飞快。
郦羲庭气到了,忍不住叉腰,叫了起来:“还真是奇了怪了,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呀?为什么不肯交女朋友?为什么呀?”
真是想不明白!
该不会他睡得“不行”了!
嘿嘿嘿,这种想法,太邪恶了。
“那你为什么不肯交男朋友?”
耳边传来一个低低地男性询问。
“那是因为……”她本能地应了一声,却又突然嘎然而止,转头看到祁识正笑语盈盈地望着自己,顿时惊喜地叫出来:“小祁,你什么时候回国的?”
“昨天晚上,瞧,我今天述完职就跑来找你了,够意思了吧……”
“哼,算你有点良心。”
她笑着打了他一记肩头。
“怎么样,能请你跳支舞吗?我美丽的郦小姐……”
文质彬彬的祁识极其绅士地冲郦羲庭伸出了手来,结果人家一脸嫌弃地避开了,“你那舞技,我能不跳吗?记得上次和你跳舞时,我那脚可被你踩惨了……”
“咳咳咳,那得是多少年前的事了,现在我的舞技好着呢……”
提起当年往事,祁识一脸不自在。
“这么说,你这几年交了不少女朋友了?”
“哎哎哎,这和交女朋友有什么关系?”
祁识被她的话带晕了。
“你不交女朋友,怎么练跳舞?应该是被女朋友逼出来的吧……要不然,凭你这性子,怎么可能喜欢跳舞?呀……干嘛打我?”
她指着他直取笑,却被他弹了一记额头。
“这世上还有一种叫舞蹈老师。你怎么变这么笨了?”
祁识有点无奈。
郦羲庭顿时稀罕了,“你居然会去请舞蹈老师跳舞?脑子发烧了吧……又或是哪个你心仪的女神是个舞痴,害你居然对跳舞也来了劲……”
“哎,你到底跳不跳?”
“跳……让我来检查一下你的舞技长进了多少?”
她笑眯眯地将手放到祁识的手心,由他带进舞池。
不远处,司小北和裴御洲告辞,打算回房看书时,转过头时,只看到那丫头正灿笑着和一个帅气的男人在舞池翩翩起舞,笑得就像盛开的白芍药,好看极了。
“都雷,那是谁?”
那个男人,他不认得,个头高高的,长得还真不错,英俊极了。
“哪个?”
“和小乖跳舞那个。”
“哦,那是郦小姐的表叔祁识,就是祁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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