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吹气如兰,勾住他的脖子,亲了他一下,心情一下大好。
“我对你可是忠心耿耿!”
“是吗!”
“来,我来表现我的忠心!”他一把抱起她,在她耳边吹气,“伺候你一整晚,如何?”
“……”
这人的色狼本性又要爆发了吗?
压到床上那一刻,房门突然洞开,小乖跑了进来,“妈妈,我肚子饿了,什么时候吃饭呀……咦,爸爸,你和妈妈在干什么?”
看到这一幕,小乖露出了稀罕之色。
慕戎徵忙翻到边上,神情有点小不自在。
蔚鸯跟着坐起,低低直笑,看着男人把女儿抱起,一本正经道:“小乖,以后进爸爸妈妈房间必须敲门,要是不敲门,就是一个不懂礼貌的孩子。”
“表哥表嫂,吃饭了,我肚子好饿……”
祁识也在门口探出了半个头来。
“哇,臭小子,不许叫表哥表嫂……”
小乖哇哇大叫了起来。
祁识做鬼脸,“我就叫,我就叫。”
小乖挣扎着下去追人,一下就忘了刚刚问什么了。
慕戎徵看着微微一笑,转过头时牵起蔚鸯的手,亲了一下,低低道:“先填饱肚子,等一下继续。”
她无奈掐了他的腰一下。
*
晚饭后,蔚鸯坐在园中纳凉,慕戎徵哄完了孩子出来找她,看到她正对月冥思。
他走过去,坐在她身边,将她搂在怀,问:“在想什么?想这么入神?”
“想,到底是结婚好呢?还是单身好?”
她回眸一笑。
“当然是结婚好。”
他马上站在“结婚好”这个辩方。
“说说看,怎么个好法?”
她歪着头示意他说明。
“结婚后,彼此就会有一个依靠,生病时,可以你照顾我,我照顾你;寂寞时,可以互相说说话;遇上困难时,可以一起有商有量地克服困难;开心时,可以彼此分享……这是单身男女感受不到的人生体验……”
说得好像挺有道理。
蔚鸯想了想:“可感情是会变得。好的时候,一起生活是可以有幸福,一旦质变,剩下的也许就是折磨了。”
慕戎徵应:“所以,找一个合适的人很重要。既要三观一致,彼此之间也得懂得维护。”
蔚鸯接着道:“世上的单身男女,在走进婚姻时,都是很虔诚的,可事实上,离婚率在普遍上涨。”
慕戎徵却摇头:“现实中,很多人都是稀里糊涂走进婚姻的,这样很容易出问题。”
蔚鸯把头靠在他身上:“所以,我挺害怕的。”
他低头审视:“怕我们也出问题?”
“嗯。”
“所以你不想结婚?”
“嗯。”
“那我们约好,将来不管发生什么,都要听对方解释,都要一起去解决。”
“说得容易,做起来怕会很难。”
“难了你就不做了吗?我们好不容易在一起。”
他亲亲她的额头,牢牢牵住她的手,“从今往后,我不会放开你的手。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
灯光如梦,他柔情万丈,令她情不自禁一笑,终卸下了心头的顾忌,想他们经历了那么多,若还是不能白头偕老,这世间大约就没有所谓的爱情了。
“好,从此,携子之手,与子偕老。”
蔚鸯定下了心,就此抛开那些胡思乱想:
既然决定要相守,就要好好爱护彼此,何必想着那些不好的可能呢!
不管是结婚也好,单身也罢,都是有风险的,迎面直上就是了。
*
后来,慕戎徵和蔚鸯举行了一场盛大的婚礼,全国瞩目,成为国民眼里的美谈。
而小乖如愿做了花童,和祁识两个人,成为了婚礼上另一个闪光点。
五年后,小乖添了一个弟弟。
这一年,十三岁的小乖出落成了一个婷婷玉立的少女,最喜欢的是抱着弟弟说话。
很多时候,她会想起司小北,那个陪伴了她整个幼年时期的少年,永远被压在了记忆当中——当她年纪渐渐长大,当她知道司小北神秘失了踪,她没有向父母哭闹,而是平静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小乖的肚脐上,本有一颗血印子,随着这血印子渐渐消失,她对司小北的记忆也就变得模糊,唯一记得的是他的长相,因为家里有他的照片。
又十三年,世界进入互联网时代,26岁的小乖,是个不折不扣的天之骄女,18岁就大学毕业的她,留过学,进过部队,参加过各种极限运动,开着公司,赚着互联网上的钱,过着最惬意的日子,就是不谈恋爱。
20岁,慕戎徵告诉她:“小乖,可以谈恋爱了。”
她说:“要是这世上有个男人可以像爸爸您这样能干,我就谈……您没看到吗?满世界全是软趴趴的男人,比我都不如,我怎么看得上眼?”
24岁,蔚鸯把她从国外拎回来:“羲庭,你到底什么时候把自己嫁出去?”
她嘻嘻笑,“妈,您给我介绍一个,既要长得好,又要能打得过我,还得事事顺我,我就嫁。”
慕戎微表示很头疼,皇帝的女儿也愁嫁啊!
如今,26岁了,小乖,不,应该说是郦羲庭还是只想玩,她不觉自己该谈恋爱,该嫁人,一个人的世界,也格外逍遥自在,她的行程总是排得满满当当的,她忙着去吸收各种养料,顾不上寂寞。
5月的某一天,她随着一行探险队进了一处古老的山洞玩,意外掉进了一个地穴当中,因为她的掉落,石壁上突然亮起火把,照亮了整个洞穴。
爬起来时,她看到一个八卦图正中央放着一口奇异的棺材,棺材四周正冒着白烟。
她惊讶地打量,而后破阵,来到棺材边,打开了棺材,看到里面睡着一个人,竟是失踪了十几年的司小北。
以手触他鼻息,竟隐隐有气息。
她狂喜,招呼小伙伴们将他连人带棺带出了洞穴,送回平津。
6月底,郦羲庭走进总统府特意为司小北打造的医疗室,赫然发现棺盖开着,里面的人不见了。
她急声寻找,却在楼顶看到一身白衬衣的司小北望着初升的太阳,正在沉思,听得有人过来,转过了头,他眉心微蹙地问她:“我是谁?这里是哪里?你又是谁?”
------题外话------
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