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愿意,我就能让你靠一辈子。”
慕戎徵第一时间抱紧她,给予她安全感,轻轻吻她秀发。
没有父亲的孩子,都会缺乏安全感,她是自幼丧父,而他,有等于没有——小时候他也没安全感,这是没父亲的通病。
这些年,他那么努力,就是想让自己变得无所不能,只有这样,他才能给未来站在身边的那个人一个安稳的世界。
“这句话,真动听。”
蔚鸯轻轻地叹息:
“我喜欢。”
因为这句话,他微微笑了笑。
好奇怪,每一句简单的话,自她嘴里吐出来,都让他觉得心生欢喜。
这是一种简单的幸福感。
“小的时候,我和母亲曾过了一段颠沛流离的日子,后来到了这里,觉得有个家真好。这些年,我忍受着东院的欺凌,一直不敢反抗,因为害怕连最后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都没了……”
静静地,她吐露起她的内心。
“现在怎么敢反抗了?”
他低低地问。
蔚鸯先是不说,过了一会儿,才说道:
“没有反抗,哪来解放?我长大了。以后,我的人生我自己作主,如果我作主不了,那我就要努力成才,摆脱命运的束缚。慕戎徵……”
“嗯。”
“其实我知道,靠别人是不能靠一辈子的。只有靠自己才能活得自尊自强。”她忽然推开他,轻笑的压着他的唇,“你的话,我爱听,但我的路,还得靠自己走。慕戎徵……”
她深睇他。
“嗯。”
“我想要的是平等的关系。不是我仰视你,也不是你仰视我。如果你能让我依靠,那么,我也得给你这样一种依靠。在未来某一天。我希望可以变成现实。”
慕戎徵盯着她看,唇角轻轻一翘,温存的笑自然而然就露了出来:他的女孩,心很大,而且很骄傲。
“虽然靠女人有点弱,但我等着。”
离开蔚园,她不是要靠谁,而是她想成长,真真正正的长大。
*
蔚园,面对父亲的质问,蔚兰继续脸不红气不喘地说谎:“爸,我没惹她。是她自己在惹事。您不知道,她在学校作弊,刚刚她过来就是因为我知道她作弊,她这是来警告我的!”
这么说时,她心里其实是很慌的。
慕戎徵的出现,太有杀伤力了。
那个男人怎么会在温市呢?
可是她必须这么说。
“又作弊?”
蔚文气得心角疼。
“对啊,她考了第一名。爸,您觉得她能考第一名吧?总分700,她考了680,您说可能吗?”
蔚兰满口鄙夷。
蔚文听了直捏眉心,指着蔚鸯消失的地方,恨道:“这丫头,怎么除了给家里惹来丑闻,就不知道争点气的呢,真是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唉,我那二弟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不知长进的孽障,我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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