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回到家,被家里这帮自私自利的人一影响,也变得小鸡肚肠,蛮不讲理。
“你……”蔚文气得面色赫然一变,厉叫:“你放肆,蔚鸯,谁准你没大没小,出言不训,冲撞长辈的?阿桂,拿下她,送去祠堂跪祖宗……这死孩子越来越刁蛮,今日我要是不替二弟好好管教她一下,我就不姓蔚……”
“是。”
桂姑姑拿着鸡毛当令箭,捏着拳头走上前,昨儿个因为这臭丫头,她被整得鼻青脸肿的,今日得了大家长的吩咐,她非要狠狠挫她的锐气不可。
蔚鸯看着不自觉的往后退:桂姑姑功夫比蔚虎还要厉害,她肯定打不过她。
没事,她有靠山。
捏起拳头,正想迎战,身后传来一个声。
“蔚先生,我家小鸯只不过回来向她的二姐要回一样东西,你们这一大家子,这是怎么了,围起来想群殴吗?”
冰冰冷的声音,犹如来自地狱,钻进众人耳朵时,一个个皆不寒而栗起来。
背阴处,走来一道俊拔如山的身影,稳稳地护到了蔚鸯身边。
当一众人看清来人是谁时,一个个皆如临大敌。
蔚兰瞪大眼惊骇:天呐,慕戎徵……他不是撤出温市了吗?难道情报是假的?
邓玉和蔚老太太头皮发麻:见鬼了,这个人不是已经抛下蔚鸯了吗?不是说未来大半年内肯定不会回温市了么?蔚兰,你的情报是不是弄错了?
桂姑姑直咽口水,悄悄往蔚老太太身边退去,这个男人,她惹不起,惹不起啊!
蔚文也困惑啊:那个特种营不是已经全营撤离了吗?为什么这个姓慕的还在这里?
“谁让你出来的?”
蔚鸯有点无奈,这人果然不是那种会乖乖听话的好孩子。
“既然来了,我当然得和蔚先生打个招呼。”
怎么可能看着女人被欺负,自己当缩头龟冷眼旁观?
慕戎徵先是温和地答了一句,转而抬头睇向蔚文,目光凉如水,“蔚先生,你刚刚说的话,我听清楚了,蔚鸯现在是我的人,被我惯着,的确有点小脾气,可她现在已经不是蔚家的人,要管教也该是我管教,你这样动用私刑,想要非法拘禁是几个意思?是不是官做久了,不摆官架子,就浑身痒痒啊?”
“误会,误会……”
蔚文陪笑,额头冷汗直淌,想了想刚刚自己说过的话,悔死。
“误会?”
慕戎徵冷笑,目光沉沉横了一蔚兰眼,又在邓玉、蔚老太太、及桂姑姑身上一扫而过,“是不是误会,我心里有数,你们趁我不在干了些什么勾当,我也清楚,蔚先生,今日我就把话撂这里了:往后头,谁要是为难我蔚鸯,就是和我过不去,我绝对不会善罢某休。”
一顿后,他冷冰冰睇起蔚文:“蔚鸯说得没错,你不分青红皂白,只知道偏听偏信,你说,温市的政府机关留你个屁用?”
没错,他把蔚文贬了一个分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