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蒙眼的布条,嗯,还是暂时不要扯下了……”
以防万一。
“好!”
雷宇依言而做。
严难民做侧耳倾听状。
“严老师,现在我问您一个问题:那天,我是怎么联系上您的?我们约好见面的时间是几点?地点在哪里?给我答案的时间又是几点?”
蔚鸯向他问了同样一个问题
严难民答得不假思索,“我是三点时接到了你的电话,从图书馆附近的电话亭打过来的,这个通讯部门可以查到;四点十分,在舞蹈室见到了你和何欢,四点二十分给了你答案。四点三十分看着你们从前门离开了学校……”
听听啊,两个人接得还真是滴水不漏。
蔚鸯扯了扯唇角,看向诸们老师:“大家都听清楚了吧……三点接到我的电话,四点十分见到我和何欢,四点二十分给的答案,四点三十分看着我们离开。没错吧!”
“没错。”
严难民说得肯定无比。
“那麻烦雷老师把严老师的遮眼布给揭了,请严老师写下来,顺带着把自己的名字也签上。谢谢。”
蔚鸯又要求了一句。
“蔚鸯,你这坏孩子,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邓玉皱着她那对画得有点诡异的眉毛,怪问,心下则越来越惊疑,这个贱丫头,什么时候起变得这般能言善辩?
主持大局时,更是不慌不忙,那份驾驭能力,不该是一个完全没见过世面的她所能拥有的。
那份冷静,那份镇定,那份犀利,太陌生太陌生了。
蔚鸯不予理会。
严难民没任何废话,刷刷刷写下自己刚刚所言,顺道签名。
蔚鸯拿过来一看,淡一笑,眼眸中自有暗光一闪而过,而后,以冷嘲的神情瞥了他们一下,拿过这两份证明,示意他们说道:“你们不觉得这两份供词衔接地太好了,好到会让人以为这是他们事先就有计划地串通好的……可惜啊,可惜我也有人证可以证明四点零五分到四点二十五分,没有和何欢还有严老师碰过头……”
“你这是睁眼说瞎话……”
严难民急得直叫。
何欢跟着应和:“蔚鸯,你能不能别一错再错了……”
“这不瞎话,也不是一错再错,我有人证,而且不止一个,足可以证明你们在撒谎……”
这句话一出,顿时令严难民和何欢的脸上浮现了几丝诡异之色,室内的气氛一下就静止了。
“谁?”何主任满口惊奇,“谁是你的证人?”
想不到,这件诡异的作弊事件,再次发生惊天逆转了。
“权珍。”蔚鸯有力咬出两字,“她就是我的证人。至于,另外几个人是谁,我写在纸上,你们可以问过权珍之后,再来看一看我们所指的是不是相同那几个个人。”
这话一出,门外头同时有人朗朗应下一句话:
“对,我可以替蔚鸯作证。”
喘着急气跑进来的可不是蔚鸯刚刚提到的权珍。
所有人聚焦到了来人身上。
“权珍,你怎么来了?”
雷宇惊讶极了。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