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了,从今往后桥归桥,路归路了吗?”
蔚兰硬着头皮叫。
连着两天她以发烧为由没有来学校,想不到啊,今天一到学校就触霉头,和这个扫把星撞了一个正着,真是太晦气了。
回头,她是不是该和父亲说一说,调到其他班级去?
不,不行,她不能示弱。
“你跟我过来,我有事要问你。”
蔚鸯才不会轻易放她离开。
“你好奇怪,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蔚兰受不了她语气中的威胁,绕过要离开。
“你要是敢不过来,我就让权珍去和老师说是你上的锁。她看到你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蔚兰,你联同校外人氏,陷害同学,这种行为,足可以让你在学校名誉扫地,从此变成过街老鼠……”
她凑过去在她耳边低语,又指了指某个方向。
作贼心虚的蔚兰看到那权珍站在不远处正淡淡盯视着,背上顿时一僵,只得跟着她去了东边的假山上。
此时此刻,学生们都往教室蜂拥而去,林荫深处的假山上悄无一人,只有风过枝头、鸟雀脆啼之声。
“臭丫头,你到底想怎样?”
斑驳的阳光下,蔚兰咬着贝齿,恼极怒瞪,见四处没其他人,就没顾着形象,语出咆哮。
“谁指使你的,说出来我就不为难你。”
蔚鸯不想和她拐弯抹角,问得直接了当。
“没有人。我是看到你们进去了,才上的锁。不过,你的本事倒是越来越大了,这样子都能逃脱。”
对于现在的蔚鸯,蔚兰是又恨又无可奈何。
至于那个指使之人,她绝对不会供出来。
“你在撒谎。”
“你爱信不信……”
她调头就走,再次被拦住。
“你在包庇她。”
蔚鸯一脸的若有所思。
“看样子,她来头有点大,居然让你不敢把她咬出来,又或者,她给了你什么好处封了你的嘴了是不是?”
蔚兰听着暗暗惊心,却没显露出来,直叫道:“真不知道你说什么,我没空和你说话,还要去收作业……”
再次绕开,飞快地往假山另一头跑下去。
蔚鸯没有再拦,正自深思,不想她竟去而折返。
一看来人,蔚鸯笑了。
原来是脸色阴沉的柳瀚笙在急步逼过来。
“蔚兰,你他妈为什么要害我?”
文质彬彬的少年,捏着拳头,大步而来,浑身都散发着骇气。
那光景有点骇人。
蔚兰吓得往后直退,嘴里急叫:“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你要是敢打我一下,我就把蔚鸯的事全给捅出来,我看她还怎么读书?”
这句威胁令他的拳头生生就收住了。
柳瀚笙把牙咬得咯咯作响,转头瞅向她身后的蔚鸯,背着书包,静静站着,如画一般精致的脸蛋,眸光闪闪。
几天不见,她竟越发的光有彩动人,眉目之间尽是自信。
他明白的,要是蔚鸯嫁人的事传扬开,与她那是天大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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