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鸯立刻折回了房,倒在床上,脸上不自觉露了几丝嘲笑。
她到底在期待什么呀?
蔚鸯,你疯了是不是,不许伤心,不许难过。
你本来就只是床伴而已。
这个男人怎么可能待你以真心。
他娶你一定是别有目的。
不情动,就不会心痛,知道吗?
*
客厅,慕戎徵不搭理。
“喂,给钱啊……”
“记公账。”
“哎,你怎么能这么无耻,你养女人,怎么还能记公账?”
陆经年吹胡子瞪眼。
“我身边只有军饷,上交蔚鸯了,还有……”慕戎徵抓了一个靠垫扔过去,用这样一个动作以作警告:“她是我妻子,不是床伴……”
陆经年嗤之一笑,接过靠垫抱在怀里,说道:“只要你没给名份,就只能算床伴。等你哪天征得你家老头子同意,正式将她签入裴家家谱,你再这么宣布吧……在之前,都是空的。裴司令可不喜欢有人拂逆他。我看啊,这只小鸳鸯也就只能做你见不得光的床伴。”
慕戎徵眉头直皱,说:“好,那你等着看好了。等她一上大学,我就和她注册。”
“不会吧,大哥,你真要玩火呀!”
陆经年瞪大眼。
慕戎徵斜以一眼,抓起报纸:“对。”
“得得得,你爱玩就玩去,我不管,也管不了,现在,给钱……”
陆经年坐到他身边,抢他报纸。
慕戎徵瞄了一眼,抓过身边那本杂志,扔过去说:“你去把前三页上的几身衣服全给我买回来,回头一起结账。”
陆经年翻开一眼,跳了起来:“喂,怎么又是女装?你把那小丫头当洋娃娃吗?这么爱给她打扮。”
“你管得着?”
“不是,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色了呀?”
陆经年轻变得色色的,上前勾住他的脖子,坏坏地问:“来来来,交代一下,你小子一夜能打几炮?要不要我教你几招,保管让你在女人身上坚挺两个小时……哎呀呀,大侠,讨命……”
慕戎徵可不是善茬,这陆经年想要撩,他一个不耐烦,一个过肩摔,直接把人摔进了沙发,用膝盖压着,手下绝不留情,摔得陆经年那个惨叫,连忙讨饶。
“反应这么迟钝,最近又没好好练功?”
慕戎徵哼哼地放开,一脸嫌弃。
陆经年捂着发疼的胸口,白着脸:“我是商人,是商人,要斯文,不能动粗。像你这样野蛮,怎么谈生意?哎哟,疼死我了,我说木头,我好得比你年长,你就不能给我一点面子吗?每次见面,都要压我一回,幸好你有女人了,否则,我还会认为你对我有兴趣,想和我断袖……”
“你这种长相,我怎么吃得下去?”
慕戎徵鄙夷。
“哎呀疼,我说,你和你的小鸳鸯在一起时不会也这样扔来扔去的吧!那丫头会不会被你玩坏?呀……”
又一个抱枕扔了过来,打断了他满嘴的露骨浑话。
张副官看着,摇头直笑:也只有和陆少在一起来,四少才会显得活泼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