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事化管理的,人员流动都有记录,像这种异常调动肯定会记下来,只要你没记错调动的时间,那怕不知道她的名字也能找到。”这些军旅作家虽然是文职工作人员,但对军队的基本规则还是很清楚的。
“谢谢,谢谢你们!”金波终于看到了希望,激动地连连感谢。
“哈哈,这么美丽的故事也给我们带来了灵感,如果将来真得找到那位姑娘,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还想把这个故事写成文章呢!”桑杰才旦爽朗地笑着说道,金波自然不会拒绝,于是大家约定,等金波找到那个姑娘之后,大家就一起就这个主题撰写文章,到时候看看谁写得最好。
第二天一早,沈隆、金波跟着那位军旅作家杨剑一起搭乘军车前往贵南军马场,因为是搭便车,条件自然没那么好,他们坐在卡车后车厢上,忍受着颠簸和风霜的折腾,不过谁都没有在意,杨剑是习惯了,沈隆是身体好,金波则满心思都念叨着那位姑娘,只要能找到那位姑娘,让他干什么都愿意,那里还会在意这点辛苦。
西宁到贵南军马场两百多公里,军车一早出发,快吃中午饭的时候,终于进入到了贵南军马场,这里位于高原之中的一处小盆地,天空蔚蓝,草原辽阔、牛羊成群、花海迷眼,是一个如诗如画般的地方!油菜花海一泻千里,金色麦浪随风荡漾,五彩经幡随风飘扬,让人如痴如醉,流连忘返。
“就是这里,就是这里!”看着这魂牵梦绕的景色,金波眼睛湿润了,双手紧紧抱着白搪瓷缸,嘴里喃喃地说道。
“在那遥远的地方……”他唱起了那首熟悉的歌谣,歌声在风中飘荡,周围帐篷旁边那些能歌善舞的藏族姑娘也跟着唱了起来,只是不知道其中有没有金波的那个姑娘。
到了军马场场部外面,军车停下,杨剑上去给哨兵说了声,哨兵认真检查了他们的身份证明,进去汇报,不一会儿就把他们请进去了。
“哈哈,老杨,你可好一阵儿没来了,今天刮得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一名穿着绿军装的军官将他们带到办公室里面。
“我可不是被风刮来的,而是当媒人来了!”杨剑的回答把这位军官搞得满头雾水,等杨剑把情况说了一遍,他才恍然大悟。
“哦,这是好事儿啊!我肯定得帮忙!”金波已经退伍了,就不存在不能和当地牧民谈恋爱的问题,军官自然乐得帮忙。
“稍等下,我让人去把人员调动的资料找出来,你记得你当初复原的时间不?”军官叫过勤务兵,让他去取资料,然后问金波。
“记得,一九七七年十二月二号,我来军马场找她是十二月五号,我记得清清楚楚!”金波毫无犹豫地回答,这个日子已经刻在了他心里。
等资料拿过来,军官翻到七七年十二月,“找到了,当时调走的有三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