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怎么个打法?就俩人还是一人再叫一个?打两圈还是四圈儿?”光靠自己老蝙蝠还不放心,想多拉俩人来帮忙。
“麻将么,两个人咋打?还是四个人的好,大柜再叫两个兄弟凑凑吧;也不用两圈这么久,一把定胜负就行,打色子谁点子大谁坐庄。”兄弟啊,别说我欺负你,我赌博的本事比拳脚功夫更厉害,让你俩人你也赢不了。
“好,就听你的!”老蝙蝠招呼一声,军师还有经常陪他打麻将的搭子马上坐下,众土匪围了过来,四个人哗啦啦开始洗牌,轮到打色子的时候,沈隆毫不意外地当上了庄家。
接下来就是继续打色子起牌了,沈隆打到了老蝙蝠门前,十三张牌起完,老蝙蝠理好牌一看顿时乐了,天听十三幺,这牌还有跑?
围观的土匪伸长脖子瞅瞅老蝙蝠上家军师的牌,手里面的炮子多得是,都不用打暗号,按照一般打法,只要沈隆打过一张,军师马上就要点炮啊。
“朱兄弟,你刚说你这飞刀的功夫是家传手艺,不知道你家长辈怎么个称呼?”老蝙蝠终于放下心来,和沈隆开起了玩笑,心里别提多美了,他马上就是自己手下的好炮手了,有了这么能打的手下,以后元宝镇这片儿还不得自己说了算?
“我家老爷子在老金沟镖打老果子,马蹄金送金大拿上西天,靠得就是这飞刀的功夫。”沈隆却没急着看牌,慢悠悠把牌背面朝上理成一排。
老蝙蝠还在这儿琢磨着朱老山是谁呢,围观的土匪却有点等不及了,尤其是刚才比武输得那几个,都想早点看到沈隆输掉的样子,“我说你这庄家咋还不开始打牌啊?大家伙儿都等着呢,赶紧先打一张再说话。”
“这打牌啊,不是打得快就好,再说了,我这牌也没啥打得啊。”沈隆也不生气,笑呵呵把牌翻了过来,只见四副搭子再加一对将牌刚好胡牌,沈隆把牌一推,“天胡。”
聚义厅里顿时鸦雀无声,老蝙蝠的笑容立马凝固,瞪大眼睛看着沈隆面前的牌,细细数了好几遍也没找到任何问题,人家就是天胡;他还挑不出毛病来,牌是从他面前开始起的,沈隆面前的牌就没动过,麻将、色子也是山寨里的。
人家就算真有手艺,他们也看不出来啊,赌场上的规矩,没当场看出来出千就谁也不能不认账,老蝙蝠这下就尴尬了,难道真要认这个年轻人当老大?
“哦,莫不是老金沟的朱开山。”军师脑子转得快,试图缓解下聚义厅里的尴尬局面,他终于想起那些事儿是谁干得了。
“嗨!我咋说这么熟悉呢,被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老蝙蝠一拍脑袋,“啊呀呀,你就是朱开山家的孩子啊,朱开山当年带着义和团进京打洋人,咱可是佩服地不行,要不是路远,咱也带着弟兄们过去帮忙了,真是虎父无犬子,早知道你是他的娃,我那会和你比划这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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