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多了,于是上前搜索起来,沈隆借着伸平双手的机会在他肩膀上一抹,旋即定定地站在那里等他搜,朱开山搜了半天也没找到,不禁有些疑惑,“石头到底藏哪儿了?”
“其实就在您身上呢!”沈隆在朱开山厚衣领下面一模,石头又出现在他手中,“这不过是障眼法罢了,俺引开您的注意力,趁您不备把石头藏在您身上了,您在我身上找,那哪能找得到啊?”这是魔术中惯用的手段。
不过沈隆并不是直接仿照了魔术中的做法,大部分还是利用了随身空间的能力,这么说只是为了说服朱开山而已。
“有两下子啊!你这办法好,搜身都是搜别人,那能想到人家把金子藏在搜身人自己身上了呢!”朱开山拍着大腿称赞道,“不过暂时还是得小心些,到时候搜身的或许不止一个人,等搜身完了你想取回来也不容易。”
“没事儿,到时候您帮忙在旁边咋呼下,我就能乘着这机会藏好或者取回来。”到时候金子肯定藏在随身空间啊,能搜出来才怪了。
“来,再试试看!刚我没注意,这回肯定能看出你的手法。”朱开山又试了两遍,可就算是他这样的老江湖,也没有丝毫发现,心下想着既然自己都发现不了,那些土匪和清兵可就更没指望了。
“好,咱们再留一个月,多弄点金子,回去置办上五垧地,以后咱们老朱家就有好日子过了!”朱开山终于看到了出去的希望。
垧是旧时候的土地面积单位,大小各地不等,在西北一垧地差不多三五亩,在东北这边可就要大多了,差不多合十五亩,五垧地就是六十亩,四万多平米,都够开发一个小区了,这可是不小的财富。
也就是东北这块儿还没完全开发的新土地了,放到关内,想一口气买下六十亩地,那可不容易。
“那行,以后俺每天晚上都来这儿喝酒。”约定好以后碰面的方式,沈隆就和朱开山分开回房歇息去了。
他房子里的金工也在琢磨如何运金子出去的事儿,这也不怪这些工人,实在是工头太狠了,任这些人拼死拼活的干,不管挖出多少金子,都不会给一文钱的工钱,逼得这些金工不得不铤而走险。
在老金沟干了几天,沈隆对如何淘金也摸到了一些门道,到了晚上大家伙儿都回去歇息去了,他去酒馆喝上两碗,然后就偷偷摸出去和朱开山一起采金子。
可惜朱开山的本事还差点,找来找去也没找到多少金子,距离购买五垧地的钱还差得远,“哎,要是你贺老叔还在就好了,这老金沟的金脉全在他心里记着呢。”朱开山忍不住叹了口气,要是照这样下去,说不定传文的婚期就要推迟了。
找金子,这事儿说起来也不难,这儿都是浅层金矿,能知晓金矿矿脉走向的可不只是贺老四一个人,我也能打听到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