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信你说的?”
刘可琳无谓地耸耸肩,明显势在必得。
在她与陆沧溟汇报情况后就被陆沧溟赶出了书房,而她故意磨蹭了一下,就听见陆沧溟预订了“瑶王府”的烧鹅。
他还一再叮嘱那边不准放太多的葱与蒜,说他的太太怀孕了闻不得那葱蒜味。
他对云烟太用心了,将她刘可琳这么多年来的努力与用心都化作了东流水!
云烟疾步而走,脚步有些慌乱。
刘可琳微笑,对着云烟的后背道:“我是白莲花又何妨,那你又算什么?带刺的玫瑰?”
“别忘了,陆家未来的主母必然不是带刺的玫瑰能撑起的!”
“况且,就算我女表又如何,我可以对沧溟哥掏心掏肺,你可以吗?”
“别说掏心掏肺了,就是单纯的喜欢你都做不到!你有什么资格骂我?”
“沧溟哥看上你算他倒霉!但是我们陆家不会容忍他一直这么错误下去!”
云烟扯起唇角,这么说陆家要对付她了?来吧,统统都来,让这场风雨来的更猛烈些。
云烟一拧眉,挺直了腰杆走出卧室。不准离开庄园,只好坐在院子里吹冷风。
冷风中,云烟瞥见陆沧溟拉着她种下的双色玫瑰,上面缠绕的红绳随着风向肆意起舞。
蓦然,她已经起身来到双色玫瑰前,鲜嫩的枝叶生机勃勃长势非常好,看起来明年春天应该能开花。
他还让她猜是哪两种颜色,
她当时没有说,现如今,她还是没有答案。
哪怕他栽下了蓝玫瑰与红玫瑰,她都不信一丝一毫。
他就是一个骗子,彻头彻尾的骗子。
他还是一个刽子手,不仅会杀人还会杀活人的心。
她不要他的任何点滴记忆。
云烟抬手,一院子的玫瑰花全被蹂躏了一个遍,横尸遍野地躺在泥土外。
佣人看在眼里,却不敢吱声,问威尔森:“管家,你去说说太太?”
陆少有多在乎这片花他们看在眼里,亲自浇水亲自施肥,甚至请了这方面的专家回来布置地暖,只希望白雪纷飞时,各色玫瑰依然伫立院中。
陆少对陆太太的用心,他们这些佣人看的真真的,只是陆太太这态度……说难听点与精神失常没有两样。
不过想想也明白了,好好的一个陆太太被陆少锁在床上过了两个月,换谁也得疯吧。
威尔森沉声:“随太太去吧,陆少的意思。”
是,陆少的意思,陆少全庄园下了通碟,只要太太不离开庄园,随便她折腾。
云烟拔光了玫瑰花,回屋子睡觉去了。
陆沧溟驱车回来,一眼看见庄园里的玫瑰七零八落着,瞳孔一凌,唇角抽动:“怎么回事?”
佣人小心翼翼道:“回陆少,太太拔的。”
陆沧溟珉紧了薄唇,眸色渐深,抬眼望向二楼窗口,清冷的眸底暗流涌动。
倏地,他吩咐佣人拿车里的烧鹅回去温着,等太太醒了端给她吃,自己则蹲在泥土里,一株株种下。
如果说他当初有多狠心试探她(私人岛屿等),现在的他就有多容忍她。
情不知何起,偏偏还一往而深。
云烟一觉睡到六点多,刚下楼就撞见从外进来的陆沧溟。
灰头土脸的。
平日的他白衬衫配西装,熨贴的不得了,今儿个看不出,锊着袖子露出白净的手腕,刚劲有力的那种,当然还沾了不少黄泥巴。
四目对上,云烟有那么一丢丢地心虚,很快就被自己给洗脑了,她只是毁了他的花,他再花点钱安排人种上,一句话的事。
而她不一样,他要了她父母的命,限制了云洛的自由,囚禁了她。
比起他做的,她还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陆沧溟神情漠漠,径直进了洗澡间。
再出来时,又是搭理的一丝不苟,一副贵公子的模样。而且眉目间的清冷,看的云烟一肚子火。
他对什么事都这么云淡风轻!
等陆沧溟上了桌,佣人才开始上菜。
“饿了吧?怎么不先吃?”陆沧溟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地问。
云烟粲然冷笑,“你是这个家的主人,你没来旁人怎么吃?”
陆沧溟瞬急看向一旁的佣人,他交代过只要云烟饿了,不分时间地点务必让她吃饱吃好。
佣人急忙回:“陆少,我们告诉太太可以先吃的,太太说要等您。”
陆沧溟冷鸷的眸子噙起丝丝笑意,“陆太太这么有心。”
云烟努努嘴,没接话。她是故意的,故意等着他的质问,等着他的烧鹅。
不过玫瑰花的事,陆沧溟并没有找她算账。
烧鹅的话,怎么不见刘可琳?
抬眼望了下,刚好佣人端上来一大盘烧鹅,香味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