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烟轻车熟路直奔会所的三楼,推开走廊尽头的房间,“南艳,我闯祸了!”
南艳,云烟的好闺蜜。
见到来人,南艳裹着浴巾出来,一手拿着干毛巾擦头发,一手翘着兰花指理着头发。
云烟给人的第一感觉是妩媚到极致的妖娆,而南艳一如她的名字美艳,俩人咋一看有些相似的美,仔细看来就南辕北辙,一个妖娆至媚,一个美艳至丽。
南艳浅浅而笑,艳丽的脸颊美的如绽开的白兰花,“闯了什么祸?把人陆大少给得罪了?”
云烟叹了一口气,真要是把陆大少给得罪了也不可怕,财色交易都是两清的,就怕情债难偿啊!当然情债与陆少无关。
南艳见云烟不吭声,扔掉干毛巾,任由细小的水珠沿着肩头滑进肌肤里,她坐到云烟旁边,点燃香烟问:“怎么不说了?”
“他回来了!”
“回来就回来呗!”南艳吐出长长的烟圈,而后惊觉:“他?”
云烟重重地点头。
“你们见面了?”
两片红唇一珉,云烟哭笑不得:“废话,不见面我哪知道他回来了?”
南艳笑了笑,“也是,不过你慌什么?你现在可是云烟,上司公司的公关经理,区区一个他你还公关不了?”
南艳四两拨千斤,云烟的心稍稍镇定了些许,不过还是忧心道:“他痴心不改我也很头痛。”
“那你还爱他?”南艳微抬着下巴,神情迷蒙,漫不经心地问。
“不爱吧。”云烟说的心里没底,至少在看见他的容颜、听见他缱绻地唤她的名字时,她只是故作平静。
“不爱吧?云烟,你不是小女孩了,陆勋辰那个王八蛋当初敢不告而别,你就不能再吃他这棵回头草,明白不?”
云烟点点头,“我知道,我来也只是和你随口一说。”
南艳再次吐出一团烟雾,孺子可教地说:“清楚就行,陆勋辰已经不适合你了。”
南艳这么一说,云烟脑海里就冒出了陆沧溟的那张脸,等等,她在想什么呢?陆勋辰和她不可能,陆沧溟更是大写特写的不可能。
南艳又点了一根,递到云烟跟前,云烟摇头没接,她现在没心情抽烟。
南艳问:“云烟,钱够了吗?”
苦涩一笑,云烟珉了下红唇,开口道:“不够。”
“你不是在陆少那拿了一千万吗?”
云烟望着南艳,从她那艳丽的眸子里,云烟看见一脸丧家犬样的自己,酝酿了一下才说:“他们又涨价了。”
“不够我给你凑吧。”
“不用!”云烟急忙打断,“我知道你也不容易,你的钱留着,而且你也该为自己谋出路了,你不能一辈子待这里吧,青春饭是有限度的。”
说起各自的心酸,两个人都归于了沉默。
“还差多少?陆少不帮你?”
云烟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仰面躺进沙发里,闷声闷气地说:“他们要五千万。”
“什么?”南艳惊诧地站了起来,“报警吧。”
“我不是没想过报警。”云烟低沉失落的声音幽幽地传出来。
南艳狠狠地掐灭烟蒂,坐到云烟身侧说:“你不报警还能怎么办?你父母的遗产都被封了,就算你要借钱,也不见得能借到,这不是一笔小钱。”
南艳说着拉了把云烟的胳膊。
“嗞!痛!”云烟急忙捂住右肩头。
南艳眼疾手快地拿开云烟的手,轻轻地掀开她的衣领,桃花眼逞圆地干瞪着:“你怎么了?”
“被菜刀碰到了。”
“碰?”南艳不信。
在南艳的逼供下,云烟一五一十地交代了她和陆沧溟被袭击的事。
南艳义愤填膺:“没想到陆少这么不男人,还让一个女人保护。”
“没有的事,我只是本能地替他挡了下,而且他当时也是担心我才分了心。”
南艳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云烟,“你啊,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和谁都是一副张牙舞爪的样子,其实心底善良的被人砍死了还说别人不是故意的。”
云烟耸了耸肩,又扯到伤口,痛的拧起了眉头,“你就别说我了,我今天来是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
南艳问完心生不好,云烟来这里求她帮忙,必然不是什么好的解决方法,“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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