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蛋碎鸟亡的人手一软,匕首掉在了地上,捂着裤裆叫都叫不出声儿了。
她还没来得及得意,手腕就被人狠狠的捏住了,那力道大的就跟要捏碎她的骨头一样。桀骜的男人那双桃花眼仿佛放大的星空,里面盛满了震撼。他死死的抓住她的手,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唯一的稻草一样!玫瑰色的唇微微泛白,“你……再叫一次。”
“什么?”
“再叫一次我的名字。”权容莲五指收拢,抓的她的手腕紧紧的。
心脏传来熟悉的钝痛,头一次,他觉得那种钝痛不是那么难熬。
权容莲。
权容莲?
权容莲!
那个声音……
他太阳穴狂跳,几乎可以肯定,尹爵对他撒谎了!三年前……他究竟丢失了什么?又为什么独独对这个丑女人有不一样的感觉?
韩小野手腕骨头要被他捏碎了,痛的眉心一皱,刚要说话。警笛声由远及近的响起,一辆巡逻的警车停在了人群外。下来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其中一个走到他们面前,似乎诧异他们在干嘛,“刚接到报警电话,说你们在这里聚众斗殴,跟我们去警局一趟吧。”
……
韩小野一共进过三次警察局,其中两次都和这个男人有关。
还都是因为干架!
她有点心口塞塞,她就一个五讲四美的小市民,违法犯纪的事儿一件没做过,怎么就刚回国没几天又进了局子呢?
一路坐着警车到了派出所,韩小野脸色都不怎么好看。就连身边一直灼灼盯着她审视的男人的目光,她都无视了。
她现在手腕痛,膝盖痛,心窝子更痛!
最重要的是,她还郁闷!
一进去,一个民警就先带着被揍得脑门出血的青年去包扎了。协警给他们倒了两杯水,放在了桌上,笑着说,“是这样的,你们能把怎么回事简单说一下吗?我这边要先做个记录。”
韩小野端起杯子抿了一口水,把怎么忽然被抢包,又怎么变成打架讲了一遍。她也没添油加醋说什么,但从她嘴巴里说出来,就是感觉她和权容莲动手是迫于无奈的正当防卫似的。
协警一边做笔录,一边点点头。
权容莲的唇色苍白,一瞬不瞬的盯着说话的人,好像要看出一朵花来似的。
笔录很快做完了,协警淡定的放下笔,“基本的情况我已经了解了,两位请稍等,等两名犯人包扎完,核对下两份笔录,你们就可以走了。”
“是吗?太好了,谢谢警察同志。”韩小野恨不得立刻走。
“不谢。”协警客气了两句,办公桌上的电话就响了,他嗯嗯了几声,挂断了电话。从柜子里拿出了一盒看起来就很贵的茶,冲泡了两杯。
有什么大人物要来么?
五分钟后,警察局外停下了辆迈巴赫。之前给她做笔录的协警笑脸迎了上去,拉开车门,“蔡局,您来了?”
蔡右先下车,左边的车门也打开了,一个长身玉立的男人跟着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