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待会老身不会让你死的这么便宜这么快,老身会慢吞吞的折磨你。要知道钝刀子杀人,才是最疼的。”
她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如同锯子据骨头一般。
钟岳微微一笑,悠然道:“我会让你死得很快。”
孝圆心中大恨,恨不得立刻将他击杀,钟岳笑道:“你们开启镇封殿,还需要我来祭起镇印,你若是弄伤了我,当心我打不开镇封殿。”
孝缺淡淡道:“师姐,稍安勿躁,待会有的是时间。”
众人走入山体之中,四下看去,只见这里没有任何异样,只有一座座冷冰冰的青铜大殿,锁链相连。
“打开这座殿!”孝圆冷冷道。
钟岳祭起镇印,开启铜殿,这座殿却是个死殿,几位巨擘押着钟岳进去搜寻一番,收获了许多异宝。突然风无忌听到外面传来战斗喧哗声,微微皱眉,沉声道:“正事要紧。钟师弟,哪座是镇压风孝忠的铜殿?”
幽老面色一紧:“你想放出风孝忠那个疯子?万万不可!”
风无忌微笑道:“他是我父亲,有我在,他不会伤到我们,反而会是对付剑门的利器。你们该不会真的以为这样就可以轻易拿下剑门吧?”
“风孝忠是你父亲?”
几位巨擘都是微微一怔,但面上的紧张之色丝毫未少,即便是孝缺也是摇头,道:“无忌,那疯子虽是你爹,但是他毕竟是疯子,先不要放出他。还是先解救武道神人和魔神灵,那时就算他发疯,我们也可以将他擒住。”
风无忌点头,看向钟岳,微笑道:“钟师弟,水清妍师妹被你镇压起来了吧?她被你镇压在何处?”
“水清妍?神使何必多此一举?”
钟岳冷笑道:“还是直接叫她天象老母便是。你如何知道她被我镇压?”
风无忌微笑道:“她这么长时间不曾露面,自然是被你镇压。天象老母!”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高亢,朗声道:“天象老母,你在何处?”
钟岳脸色微变,向四下看去,只见一座座铜殿震动,墙面上浮现出一张张面孔,眼珠子滚动,向他们看来。
“糟了,若是这些老而不死的怪物开口说话,说出我的布置,恐怕就会功亏一篑了……”钟岳暗暗捏了把冷汗。
突然,一座铜殿中传来“水清妍”的声音,隔着铜墙有些嗡嗡作响:“是神使吗?我在这里!”
那声音虽然有些模糊,但可以听出是女子的声音。
风无忌当先一步,向那座铜殿走去,目光闪动,心道:“想进入地底,还需要借助天象老母这个地头蛇!”
钟岳向四下看去,只见那些铜殿上的巨大面孔在张口,却说不出话来,只有口型,心中微微一怔:“这些老家伙被困得太久,没有法力了!”
经过镇压风孝忠的大殿时,那大殿的铜墙上突然浮现出风孝忠的面孔,眼珠子转来转去,看到钟岳,又看到各族的巨擘和长老,嘿嘿笑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剑门大乱了对不对小鬼?小鬼果然狡猾,我要拆穿你……”
钟岳额头冒出冷汗,突然笑道:“风师兄,你有没有看到一个巨大的轮回,六道的轮回?”
铜墙上风孝忠的脸突然露出恐惧之色,面孔扭曲,声音颤抖,凄厉叫道:“不要过来,不要过来!走开!”
“果然是个疯子,难怪会如此凶残,比我魔族还要凶残。”
华珍夫人咯咯笑道:“不过倒是一味上好的灵药。”
钟岳一言让风孝忠疯掉,继续向前走去,距离水子安所在的那座铜殿越来越近,钟岳压制住心脏,免得心脏狂跳。
“打开它。”风无忌看他一眼,道。
钟岳祭起镇印,铜殿的门户缓缓开启,
众人向前走去,孝圆露出异色,道:“堂堂的魔道领袖居然会被一个小小的人族镇压在这里,也真是丢脸……嗯,这股人味儿从哪里来的?奇怪,很熟悉的感觉……”
“这股魔道气息……”
华珍夫人细细感应,诧异道:“好像有些不太对劲儿……”
钟岳笑道:“孝圆前辈,还记得我说的那句话吗?离我越近,你死得越快!”
唰唰唰——
一枚枚剑茧从他元神秘境中飞出,飞速舒展,霎时间六十三枚剑茧彻底舒展开来,接着殿内又有一道剑茧飞出,化作剑六十四式!
“是水子安的气味!”
孝圆脸色剧变,高声尖叫,叫声中,这老妪突然四分五裂,一道道剑丝从她体内穿过,将她切碎!
六十四道剑丝膨胀,如同六十四条巨龙,恐怖的剑气穿插交错,在狭小的铜殿通道之中爆发!
而在铜殿外面,风孝忠的怒吼声传来:“我记起来了,臭小子,我记起来了,你把水子安那老东西藏在殿内,准备暗算这些废物!嘿嘿,我要拆穿你……”
滚动的剑龙之中,钟岳站在那里,四周虚空切裂,静静道:“晚了。”
铜殿四分五裂,被剑六十四式和一位位巨擘的攻击击碎,这座铜殿不是第一代门主所炼,而是水子安重铸的铜殿,因此比不上真正的镇封殿。
四分五裂的铜殿中,一位位龙族、当扈族、鸣蛇、兕族等族的长老、祭祀肉身瓦解,尸体碎了一地!
而其他几位巨擘,个个带伤,纷纷祭起自己的魂兵抵挡!
华珍夫人尖叫,祭起白骨魔堡,冲入魔堡之中,一道道巨龙般的剑丝跟在她的身后,也冲入魔堡,魔堡剧烈震荡,突然有滚滚的鲜血从魔堡的门户、窗户中喷涌而出,魔堡的门户上巨大的骷髅头眼耳口鼻中也有鲜血和碎肉向外狂喷!
华珍夫人,碎掉了。
与此同时,水子安的身影出现,小老头大袖飘飘,脚下是天象老母的残尸,一声呵斥,只见一道道剑丝从白骨魔堡中钻出,又自化作剑龙,演化做一座剑六十四式剑阵,将剩下的四位巨擘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