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银冰也在喝酒。
依着沈总的身份,她绝不会来这种脏兮兮的小摊上喝酒吃饭,更多时候都是喝能养颜美容的红酒,啤酒除了能让人肚子变大外,好像没啥好处。
至于烧烤――某些很有权威的专家曾经说过:每吃一串烧烤所吸收的焦油含量,就相当于吸60颗左右的香烟。
烧烤更爱是能促时美女皮肤长小疙瘩,变黄却无法拒绝的天敌。
不过一次半节次的问题还不大,而且沈银冰也知道高飞现在心情不好,需要找人陪着他喝酒,所以就舍命陪君子了。
当然了,她的酒量和肚量,都无法跟高飞这种酒囊饭袋相比,空出来的二十多个酒瓶子,她只喝了三瓶,烧烤也只吃了七八串。
砰的一声,把空酒瓶子往桌子上重重一放,高飞打了个响指:“老板,再来一打啤酒!多烤点白腰,红腰啥的,赶紧的!”
“好咧!”
老板答应了一声,屁颠屁颠的拎过来一打啤酒,看了眼其它几张小方桌上的人,心中纳闷:以往这个时候,喝酒的人不会超过十个,而且还都是毛头小伙子,多喝了几杯后就会拍着桌子说要干掉所有岛国姑娘,今晚这是咋了,这么多人,除了这个年轻人外,其他的都闷声不吭的胡吃海塞。
老板不知道,那些围在这桌周围的人,都是保护沈银冰的。
拿起一瓶酒,直接用牙齿咬开瓶盖后,高飞又灌了半瓶子后才放下,长长的打了个酒格,嘻嘻笑道:“爽,真的爽,今晚喝酒最爽了,就是你不能喝,要是换上詹姆斯,或者老铁他们就更爽了。”
沈银冰拿起一张纸巾,姿势优雅的擦了擦嘴角,轻声说:“高飞,你今晚喝的够多了,吃的也差不多了,为什么还要那么多烤串?”
“跟你喝酒不爽,现在来了个能喝酒的,自然得多要点了。”
高飞说着,伸手拿过了一个小马扎,放在了左边。
一个穿着西装,白衬衣扎着领带还戴着眼镜,斯文的好像败类似的男人,出现在了沈银冰视线中,坐在了小马扎上。
看到这个男人忽然出现后,保护沈银冰的那些人,都把目光锁在了他身上。
“眼镜,原来你来了。”
沈银冰看到这个斯文男人后,微笑着打了个招呼。
“冒昧前来,没有打搅两位的郎情妾意氛围吧?”
眼镜卖弄了一下他流利的汉语,拿过酒瓶子和高飞碰了下,就咕噔咕噔的狂灌了起来,倒水那样,眨眼间酒瓶子就空了。
放下酒瓶子后,眼镜拿起一串烤虾,也没剥皮,直接就填进了嘴里,连累赞叹:“嗯,味道还算正宗,难道是饿了的缘故?”
高飞打开一瓶酒,放在他面前问道:“什么事不能打电话,还得专门跑来一趟?”
“我倒是想打你电话来着,关键是得打通了啊,从下午五点我就给你打电话,你这儿一直关机。”
眼镜又拿起一个烤翅,慢条斯理的回答。
高飞拿出手机一看,才发现手机关机了。
“哦,今天有些忙,没顾得上看手机。”
高飞随手把手机放在桌子上,问:“出什么事了?”
眼镜吃着鸡翅,看了眼沈银冰,却没有说话。
沈银冰笑了,食指关节敲着桌子,轻声说:“嗨,眼镜,孬好不说当初我曾经救过你,今晚又是我请客。你吃着我的,喝着我的,却又不想我在这儿,这好像也太、太不哥们了吧?”
眼镜吸了下鼻子,笑道:“咱们是哥们?”
“咱们不是,可你跟高飞是哥们吧?”
沈银冰笑的很含蓄:“我呢,又是你哥们的女人,今天中午我们还做过那很温馨的事,刚才就商量喝酒后直接去酒店要房间――你觉得,我还是外人吗?”
对沈银冰如此大胆的说法,眼镜有些不适应,惊诧的看向了高飞。
高飞只是喝酒。
“好吧,那我就说。”
眼镜咋吧了下嘴巴,声音稍微压低了:“我被人算计了。”
“被谁算计了?”
瞥了眼高飞,沈银冰笑殷殷的说:“就你这幅呆头鹅的样子,被人算计也是很正常的。损失什么重要的东西了,还值得你大老远的跑来跟高飞诉苦。”
高飞放下了酒瓶子,低声叹了口气:“除了我托他妥善保存的经书出问题了,还能有什么事能让他连夜赶来冀南?”
“经书?”
沈银冰双眸微微眯起。
眼镜脸上闪过一抹尴尬,狠狠咬了口鸡翅后,再也不想假扮斯文了:“么的,用你们的俗话来说就是,三岁小孩倒崩八十老娘,我竟然会被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给算计,真是气死了!”
陈果果扮成高飞的样子去了地下楼兰,除了要拿到他所需要的东西外,还要把那几本《安归经》交给莫邪征东。
高飞早就答应过,要为莫邪征东找到全套的《安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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