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跑去……
陆潇再次醒来,是在医院里,嗓子干的厉害,刚想起身,一只手抬着水杯晃在自己眼前,向上望去,手的主人竟然是沈钧!高中三年的同学,没想到这种境况遇到!
“一杯水,不会是太感动了吧?”沈钧眼里闪过揶揄,打趣着陆潇。
陆潇抬过水杯喝了一口,随即柔声道:“谢谢”
“没什么,这个机会,我可是~”
沈钧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电话铃声打断,他歉疚的笑笑,接起电话说了几句,便要告辞离开。
陆潇谢了他一阵,却没发现沈钧脸上的慌乱,更不曾注意,门外有只眼睛看着自己。
坐了一会儿,她觉得困倦的厉害,便小心的躺下了,这时,病房门开了。
陆潇也不在意,只当是护士来查房,直到熟悉的男声响起,她才急忙转过头去。
“陆潇,我妈葬礼刚办,你就迫不及待找男人?”陆温年站在门口,脸色阴沉像只蓄势待发的豹子。
男人?陆潇急忙摇着头,嘴里不住辩解着:“不是的,沈钧是见我昏倒了,送我来医院的!”
“哼!”陆温年轻哼出声,反手锁住了病房门,一步步朝着陆潇走近,“你是觉得我对你太残忍了?”
陆潇望着陆温年心里不安,想到三年前断腕之痛,身子忍不住蜷缩了起来,一句话也不敢说。
“让你活着,都是一种仁慈。陆潇,你凭什么抱怨?”陆温年抬起女人的下巴,眼里的恨意满的快要溢出来。
“毁了我的未来,还不够吗?”陆潇垂眸,心疼的想要死过去。如果手腕没断过,那现在自己也该是国内有名的小提琴家了吧?
回应她的是陆温年的沉默,片刻后,男人扯掉她的点滴,撕开她的衣服,强势压了上来。
陆潇慌了,她用手推拒着陆温年,急急喊道:“陆温年!你是我舅舅!”
男人三两下解开裤带,嘴角挂着残忍的笑:“你不就喜欢这个调调吗?三年前费尽心机爬我的床,现在我睡你,装什么贞洁!地狱那么黑,只要我不放,你休想爬上去!”
陆温年说完,便毫不留情的将炽热放了进去,被紧致包裹,他忍不住舒服的哼了出来。
陆潇睁大着眼睛,咬牙忍受着。
一场欢爱犹如暴风骤雨打在她身上,直到伤口再次崩裂,陆温年才停下来。
陆温年望着床上女人无助的眼,酸涩浮上心头,想到母亲的死,想到那个孩子,他硬着心肠开口:“早知如此,当初我不会同意你进陆家的。你这种人,不管变成什么样,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说完便摔门而去。
陆潇看着厚重的门板,眼泪一串串掉下来。
陆温年当年比自己大七岁,却知道安慰自己、保护自己,不管犯什么错,他都是一副纵容的姿态。
正因如此,陆潇才会毫不犹豫的陷了进去,这个男人,她爱了十一年啊!
可后来他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呢?
大概从孩子没了,他就变了,这次外婆没了,更是将他逼疯了吧?
可之前的检查是自己独自做的,陆温年想再查一次,也被自己以别耽误时间为由阻了,现在外婆没了,他怎么会不怀疑自己?
他怎么对自己,都是应该的。
陆潇裹紧被子,像只孤独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