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明白其中深意。至于其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话音刚落,丹药阁的陶老和福春草药堂的韩老相视一眼,随后目光齐齐看向二楼贵宾室中的一道人影。
碧荷心领神会,连忙上前一步,欠身说道:“婢子愿往林府。”
“如此甚好。”二人哈哈一笑,说道。恰在此时,敲门声响起,自是送小破境丹的人到了门外……
过不多时,碧荷提着一个精致礼盒来到林家。说明来意之后,自有林家杂役弟子接待一番。随后杂役弟子领着碧荷赶往北院演武场,倒不是这名杂役弟子要故意带着客人绕路。而是这个时候,东院和西院的弟子一般都会在北院演武场中修炼。若是直接去东院和西院,反而还会白跑一趟。杂役弟子此举,也是出于好心。只是杂役弟子没有料到,路辰根本没有修炼林家先天养气诀和林家长拳,北院演武场对路辰的修炼助力微乎其微。
两人来到林家北院演武场,自然是没有见到路辰。碧荷身材高挑,双腿修长,但却并不显得消瘦纤细,身着一袭碧色旗袍反而使之身材婀娜多姿,尽显丰腴之美。阳光照耀,肌肤更加雪白晃眼,红唇饱满,犹如朱点,整个人像是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成熟之美,艳光四射。
碧荷出现在林家北院演武场中,和略显青涩的林家女弟子们一比较之下,身上的成熟和端庄气质愈发动人。北院演武场中的男弟子们尽皆停下修炼,望着那一道碧绿身影,露出一脸猪哥像。他们中最大的也才只有十九岁,对于这种浑身上下处处透着成熟之美的女人最是没有抵抗力。一个个目光凝望向碧荷,口中垂涎三尺。
“这位姑娘是谁,看着真叫人心动。”有人问道。
“福春草药堂的碧荷姑娘,她从来不踏出武坊一步,难怪你们不认识。”一个常去清河城武坊的林家男弟子背书道。
“既如此,她今日怎会来到我们林家?”
“她手中提着一个精致礼盒,好像是来给我们林家什么人送礼的。”
“前几天北院演武场之事,丹药阁的陶老先生和福春草药堂的韩老先生得罪了家主大人,我猜碧荷姑娘是给家主大人送礼的。”
“瞎扯淡!碧荷姑娘真要是给家主大人送礼,岂会来北院演武场中找人?我猜她不是给大小姐林月送礼,就是给大少爷林峰送礼,这叫曲线示好,懂嘛!”
人群中,林殊微想了一下,眼睛一亮,随即擦拭去嘴角的哈喇子,越众而出,大笑一声,说道:“你们都说错了,她不是来给路辰送礼,就是来给林今夕送礼。”
闻言,众人嗤之以鼻,路辰不过是沾了葛供奉的光而已,福春草药堂平白无故为何要给路辰送礼。至于林今夕,一个小杂种,也配福春草药堂给她送礼,打死他们都不相信。
林殊也懒得向众人解释什么,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碧荷身前,道:“碧荷姑娘,你是来找辰哥的吧。”说话间,朝着带领碧荷而来的杂役弟子摆了摆手,杂役弟子哪敢有异议,连忙告退。而林殊为了给自己长脸一下,连对路辰的称呼都已改头换面。
辰哥?路辰!碧荷微微一怔,反应过来之后,心知面前之人乃是路辰的朋友,连忙欠身一礼,试探问道:“此番不是,婢子是前来寻找林今夕林姑娘的,请问大人是哪位?”
果然和自己猜测的不错。林殊没有急着回答,而是扭头看向凑近过来的其余林家弟子们,眉头微挑动了一下。仿佛是说,怎么样,我说的没有错吧。
众人自然听清楚林殊和碧荷的对话,心中无不诧异和羡慕嫉妒恨,这个路辰已经是走了狗屎运!现在更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连跟在路辰身边的小杂种都能收到福春草药堂送来的礼品,真是叫人心中不爽。在林家诸多弟子们看来,三宝淬体液实是葛供奉炼制出来,路辰只是跟着沾光,林今夕更只是沾了路辰的光而已。
将众人羡慕嫉妒恨的神情收入眼底,林殊心满意足道:“大人怎敢当,林家弟子林殊,见过碧荷姑娘。碧荷姑娘来的不是时候,辰哥和林今夕很少来演武场,一般都在东院的宅院中修炼。不知碧荷姑娘找林今夕有什么事,我可以代劳一番。”
碧荷看了一眼演武场上其他林家弟子的反应,心中肯定林殊是路辰和林今夕的朋友。如果因为自己来送礼而打扰到路辰和林今夕的修炼事宜,怕是得不偿失。不如就将礼盒交给林殊,让林殊再转交给林今夕。一念至此,碧荷连忙顺着林殊的话,说道:“请林殊先生将这个礼盒转交给林姑娘。”
“辰哥和林今夕的事,就是我林殊的事。碧荷姑娘请放心,我一定将礼盒亲手交到辰哥和林今夕的手中。”林殊接过精致礼盒,就差拍着胸脯向碧荷保证一番。他自然知道,福春草药堂是看在路辰的面子上才给林今夕送礼的。
“多谢林殊先生肯为婢子代劳。”碧荷微微一笑,欠身一礼,说道。随后辞别林殊,离开林家,返回武坊。
林殊望着碧荷离去的身影,擦拭去嘴角的哈喇子,随后提着礼盒径直赶往东院,诸多弟子们一个个按捺不住,福春草药堂会送出什么样的礼物呢?
“不如……去看看。”也不知道谁提了一句,其余诸人纷纷跟上林殊的脚步。
众人走后,北院演武场中,一个长着标准瓜子脸、柳眉、杏眼的女子银牙暗咬,望着林殊离去的背影,目光中透出一抹阴冷之意。这人正是林家的二小姐林秋雪,此刻林秋雪心中满是恨意,福春草药堂竟然派人给一个小杂种……林今夕送来礼品。倘若没有之前的事,福春草药堂的礼品应该送到自己手里才对。
微咬了咬牙,林秋雪也扭身朝着东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