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如此娇俏,比从前更为灵动,他如今每每见了她,都觉得心里真的很安稳。
那是一种沉淀过岁月的韵味,与唯美,比之从前,更加让人移不开眼。
宫祈玉抽了抽脸,突然一句,“余墨,别怪我没警告你啊,不许打我皇后的主意!”
不高兴的沉了脸,宫祈玉简直要郁闷死了。
这到底大周天下,谁是君王了,怎么这一个个的,都拿他不当回事?
“属下不敢。”
余墨再应一句,也跟着满心无奈了。
皇上啊,你到底现在也是这一国之君了,就这样直白的将自己皇后的那点破事给说出来,这样真的好吗?
锦麟卫早早暗里随护,宫祈玉也并不担心皇后的安危。
天落一路冲进了昔日的王爷旧府中,进了院子,便见两个女人,正头顶头的坐在院里的树下,又各自裹着厚厚的衣物,将自己整个包得跟只熊似的,也不知在嘀咕着什么。
他心下好奇,悄悄走过去听着,就听自家女人兴冲冲说道,“姐,我赌他们超不过三天就到!”
马小雅鄙夷的瞪她一眼,“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家男人是谁?还三天,我赌他们现在就到了。”
“这不可能!”
绿腰喊着,“除非他们是在我们刚刚出宫之时,就一路追了出来,若不然……”
“若不然的话能怎样?”
耳边阴恻恻的男人接了话,绿腰头也不抬,“若不然也没怎么样,反正也……咦?”
话到这里,她猛的顿住,后知后觉的抬头往上看,顿时那小脸“刷”的一下就白了,赶紧一喊马小雅,气恼的说,“姐,你也不早说!”
慌忙跳起来就要跑走,马小雅悠哉乐哉的坐着看戏,“不是早说了嘛,现在就到了。”
所谓大周天下,是皇上的天下,从她一出宫门时起,她就知道自己身边一直有人护着,自然那人能找来,也是她意料中的事。
懒洋洋抬眸,向着门外扫一眼,“皇上既然来了,就进来吧!”
身子动都未动,仍旧一副懒散的模样坐在院里的树下,片刻间,宫祈玉踢着衣袍进来,一脸无奈的道,“小雅,你就算要跑,也跟朕说一声好不好?你这样一声不吭溜了,让朕怎么好去面对满朝文武的巨大压力?”
风流恣意的男人,即便是做惯了皇帝的威严,可到了这个女人面前,却依旧是昔日的宫祈玉。
他的心中只有她,又岂能再收什么女人,充什么后宫?
“压力不压力的,先别说,现在也没外人,有句话我心里想了很久,一直想问你。”
马小雅抬眸,冬日的树下果然是比较冷了,她傻了才会在这里躲阳光?
见她懊恼的小脸,那样子无奈。
宫祈玉摇头,一步上前将她拉起来,圈入怀中,握着她凉凉的指尖,他蹙眉心疼,“就一点也不能自己照顾好自己。我要是再晚来一天,是不是你又要病倒了?”
这女人的身体,似乎一直都没有好起来的时候。断断续续的,不是头疼,就是腰疼,各种各样的小毛病,也跟她之前的几经生死有着很大的关系。
一念及此,他又心内叹气。
余墨默默站在一边,守护这大周天下的最至尊的帝后情深,心中第一次想到了青鸾那个女人。
平时冷冰冰的模样,对谁都不爱多言,可是也只有他知道,那女人寒凉一般的表像之下,心里藏着的,是一团烈火。
“余墨,余墨?”
耳边有人喊着,余墨恍然回神,马小雅皱着眉道,“你发什么愣啊,屋里有手炉,你进去拿两个出来,你们暖暖手。”
说着话,腰间已经被眼前的男人不着痕迹的轻捏了一下,到底还是嫉妒他们之间的彼此关心,马小雅恼道,“不就是个手炉,你也至于?”
“至于!”
宫祈玉淡淡的说,“他一日放不下朕的女人,朕一日不得安寝。”这总让他有一种错觉,自己的眼光是多好,以至于会引来这么多男人的争相觊觎?
“少来!我是有话跟你说的。你好好听着。”
马小雅放开了他,难得正经严肃的道,“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一辈子都不能生的话,那你要怎么办?这大周天下要怎么办?”
他需要儿子,这大周天下需要未来天子,她这样一直拦着他不让纳妃,是否也太过自私了些?
这里毕竟跟现代不同,皇室是要世代相传的,她不能因为自己的一时独占,而让他遗憾一辈子。
“不能生就不能生,大不了就从天落那里抱一个好了。他三个儿子,均给朕一个,算是他占了大便宜了。”
宫祈玉无所谓的说,这所谓的大周江山,他也看明白了,人死如灯灭,谁是谁的,真有那么重要吗?
可嘴上这般说,心里还是极为盼着,能够有自己的一个亲生儿子。
不管他是好是赖,是自己的骨肉。
“你的意思,我懂了。”
马小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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