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隐隐的似乎听到一些声音悄悄的绕了过来,他唇一扬,不去理会他们―――天地玄黄四部,不会放着他们二人真的不管,这是暗中追上来保护着的。
当然,他料他们也没胆子偷看。
“小雅,说你爱我。”
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细心的铺在了干燥的落叶之上,两人相拥着往往的沉下去,马小雅一颗心“砰砰”急跳着,几乎要跳出胸膛。
哎呀呀,这个这个,打……打野战啊,真心的激动,又忐忑,紧张,她现在整个人都不好了,这可怎么办?
“放松点。”
男人的唇落在她的额上,又顺着往下,颀长的身躯覆上来,男人的味道扑满了她的鼻间。
马小雅吟咛一声,轻轻的闭上了眼睛,可身体的触觉,却更加敏感了。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像着了火一样,从额头,到锁骨,再慢慢的,一路往下……月亮羞得一直不敢露头,乌云充当了很好的保护伞……
慢慢的,旖旎阵阵,呜咽声声,乌云散了,又聚……害羞的月亮姑娘刚刚才喘一口气,就再度被人间的欢爱给惊得不知所措。
女人的呜咽,男人的低吼,慢慢就变成了这人世间最美的一曲交响曲。
几步之外,天落地一两人各自红着脸,撕了衣服的一角将耳朵堵上。可也不知是自己的耳朵太好使了,还是林间两人的动静太大,纵然衣服堵了耳朵,却也仍有一些细细吟哦的喘息声,悄悄入耳。
“这还真是……**。”
地一忍不住戏谑了句,天落拍拍屁股起身,离得更远一些。
主子办事,闲人勿扰。
见状,地一也跟了出去,却是手一捅他,坏坏的道,“咋样?咱主子这动静不小,你呢?有没有也很想要?”
想着这货也与绿腰分开有好些天了,地一就不信他不想。
而且,这男人一旦开了荤,大概就再也做不到之前那种风淡云轻和尚一般的日子了吧?
这些女人,可都是妖精呢,勾勾手指就能把男人的魂都给勾没了。地一如此想着,心里又嫉妒得不行。
为毛他就没个女人来爱?
忽的想到红绫,又糗得不行,那娘们也不知为啥,是真看不上他,还是故意拿乔试探他?
心思瞬间飞了极远,也不知道天落在耳边说了些什么,他随意的应了一声,便见天落已经起身,大踏步向着远方而去。
地一懵了懵,脑中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这货,该不会是真的受不住,去找女人泄火了吧?
啧啧啧!
如此说来,还是童子鸡好,不尝那味道,也不想那滋味。
男女情事就想罂粟,一旦有了,这一辈子,都会食之入髓而不可自拔。
不知过了多久,缠绵的两人终于激情落定,男人极尽爱怜的在满是汗水的女人额上轻轻落下一吻,马小雅喃喃低语着,“阿玉,我爱你。”
一句话,却又像是勾起了他心中无限的痴爱一般,才刚刚落定的雄风,又再次大展而起。
瞬息之间,女人低吟着,男人粗喘着,间或着种种令人脸红心跳的暖味声响,更是让天边渐起的一抹晨曦,都有点犹豫不定的不知所措。
凉风吹过,情火仍炽,似乎这亘古至今,所有男女之间的恩爱情动,一直便是这世间之上最美丽的毒药。
就算明知会死,也要死得入骨。
“唔,这啥时候才能结束啊……”
地一脸抽的再堵了堵耳朵,再往远闪了闪。
话说这动静,听得多了,自己也有一种强烈的冲动之感……等回去,一定先把红绫给办了。
至于其它事,以后再说吧。
夜色渐隐,曙光到来,当太阳的第一缕光线,浅浅落在这一片广袤大地的时候,林子里的声音也渐渐归于平息。
马小雅懒洋洋的靠在男人的肩头,有些疲累的道,“宫祈玉,有好多人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以前我不信,现在我真的信了。”
“唔,这样说的话,那你们女人是什么了?”
还是头一次听到这样新鲜的说法,宫祈玉顿时笑了,又觉得好奇,马小雅白他一眼,“我们女人上半身砸人的货!”
咳!
宫祈玉哑然一笑,几乎要喷了,抬手点在她的身前,意味深长的道,“那,就是用这个来砸人么?”
“你少来。得了便宜还卖乖,再敢不老实,看我不削死你!”
气哼哼的倒竖了柳眉,马小雅真是就不明白,刚刚已经那么疯狂了,眼下……他怎么还敢有心思?
耳光竖起来,听着外面有动静,她推一下他“走吧。再不走,要让人找过来了。”
宫祈玉笑,像是一只偷了腥的狐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