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挟天子以令诸侯,七爷,您这样做,就不怕大周百姓愤而反之吗?”
落雪飘飞的梅林偏殿,桃红灼灼,煞是喜人,只是在这样的美景之后,隐着的,是那永远都不能见于天日的阴谋诡计。
“怕?本宫为何要怕?父皇病重,不能理政,本宫身为大周皇子,难道不该为父皇分忧吗?再者,本宫也有圣谕在手,这大周百姓,又谁敢不从?”
换下了一身飘逸的白衣,宫祈霖又着一身潋滟的紫袍,看着更加尊贵,强势。
“可是,再有圣谕,你也算是篡权。皇上若是醒不来便罢,可若要醒了来,你又待如何?”
凤凰美丽的眉眼与他对视,心思也几乎是格外的复杂,却又不能透露半点。
曾经,她这一辈子最最心仪的男人,却是联合自己的哥哥,亲手将她卖进了宫,自那时起,她就知道,这世上,不管是谁都靠不住,唯一的依靠,只有自己。
“既然醒不来的结果是最好的,那就别醒了,睡着,也挺好。”
男人一步踏上脚榻,侧身坐在她身边,凤凰一惊,从柔软的云床起身,蹙眉道,“七爷,臣妾好歹也算是你的母妃,你就这样坐上来,难道连礼仪廉耻都不顾了吗?!”
她是他父皇的女人啊,他就这样不顾不管的长驱直入,还如此大胆无理,她,她……
心中一片烦燥,顿时就要请他下去,宫祈霖却先一步讥讽道,“呵!就你?也敢称是我的母妃?凤凰,你别以为你进宫数日,就真会觉得本宫会把你当成什么皇太后尊敬了!实话告诉你吧,从前送你进宫,是你哥哥的主意,他要光复凤族,本宫就成全他。可眼下,他既是已叛了本宫,那么,你还会认为,本宫还会对他的妹妹,有什么怜惜之情吗?”
不过是一个弃子,用之,抛之。
也不过是一个女人,怎抵得上他江山如画?
大手掬了女人软发,轻轻放在鼻下嗅着,凤凰咬着唇,下意识的就要夺回来,男人道,“别动!”
凤凰一怔,男人已经大手扣了她后唇,低首就吻了上去。
微凉的感觉,一如同外面冰寒的天,凤凰傻了,她就算是再怎么不要脸,也万万没想到,这个男人竟会如此肆无忌惮。
等她反应过来时,男人抽身,唇间还有一缕亮亮的丝线,从她的口中,绵延到他的唇间,她一怒,扬手就打出去,宫祈霖眼一眯,扣住她的手,“母妃娘娘,儿臣可是哪里做得不好了,至于惹得母妃发这么大脾气?”
视线下移,看向她因为气怒,而急喘起伏的胸部,他眸光瞬间迷离,凭良心来说,这女人长得……还不错!
“滚!滚出去!”
一抹难堪,染上女人的脸,凤凰又羞又怒的低吼着―――是,她是爱他不假,但是,就凭他这种完全类似是狎玩的态度,凤凰觉得自己,还没有贱到那种地步。
尤其是他口中,那一声声的母妃唤着,更让她有一种羞愤欲死的耻辱感,她不是随便的女人,她就算再怎么想他,也绝不愿意被他如此轻看。
可是这男人,怎么就可以这样可恶,要如此不择手段的将她最后的尊严也要踩落尘埃?
他欺负她,怎可以这般让她绝望至痛?
想要,与不能,永远是她心头的伤。
就如同,她现在明明就非常想与他做尽那床上之事,却偏偏要装得玉兰花一般的高贵,哪怕是欺骗自己,也要欺骗到位。
这,是她最后的脸面了。
而女人,一旦被人轻看,永生不得翻身。
“滚?是你在叫本王滚吗?”
宫祈霖慢慢眯了眼,大手倏然收紧,铁钳一般扣着女人的手腕,女人顿时吃疼,却倔强的死死咬紧下唇,不吭声。
而她这样一副很是有骨气的样子,也莫名的令男人的心中软了软,脑海里闪过一张女人的脸,他放开了钳着她的手,声音淡淡的道,“敢对本宫的不敬,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看在她这般哀伤,却又倔强的份上,他可以不与她计较这一次,但是,也绝没有下一次!
“父皇病重,暂时也就不能宠幸母妃了。当然,如果母妃觉得寂寞,儿臣也可以全权代劳的。”
宫祈霖又说,然后,就见云床里的女人,猛然一副不敢置信的震惊模样,她脸上这会终于落了泪,虽然愤怒,又觉得羞耻,可却莫名的就一种快感,如此那般疯狂的直冲身下三寸处。
宫祈霖猛一咬牙,“母妃娘娘,您这是现在,就已经耐不得寂寞,想要苟引儿臣了吗?”
他嘴着咬着字,刻意的将那“苟引”二字,咬得极为深重,眼里簇簇冒起的两团火光,就像是黑夜的深山,遇到了饥饿的饿狼一般,凤凰猛的一惊,原本就因为生怒,或者是因为羞愤而染了云彩的小脸,如今更像是被火光映照一般的通红。
心,嗵嗵的跳在胸口,几乎要跳出来,她脑中一片烦乱,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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