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袍潋滟,他迈步下去,站定他的面前,秦云峰一张脸色瞬间煞白:“主子恕罪,属下不敢!”
跪行着倒退一步,他胆怯了。
宫祈佑眼底,掠过阴寒,“秦首领,为人当知足,那么多青锋营好手,死于非命,你觉得,本宫真会相信,你的那一套说词么?!”
盛夏的夜,忽然一股寒流袭来,秦云峰整个身子,全部僵硬。连同宫祈佑什么时候离开,他都不知道。
他只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瞒不过那人的眼。
……
翌日天亮,阳光明媚,绿意盎然。
林间空气经过这一夜的沉淀,变得更加诱人,美味。
马小雅睁开眼,身边暖洋洋的舒服,屋里的火堆已经熄灭,满地的灰烬诉说着昨夜的种种不平静。
宫祈玉一脸祥和,长手压在她的腰间,身体贴着她的身体,与她呼吸相闻,鼻息相间,怪不得,会觉得暖。
守着一天然的人体暖炉,能不暖吗?
马小雅顿时一愣,满脸黑线的吐槽道,“宫祈玉!你到底干了什么?明明我昨夜在屋外睡的!”
气呼呼一根手指头戳过去,揪着他的耳朵提溜起来,耳根有些诡异的红。
“唔!别吵,很困。”
慵懒的男人不动如山。哪怕你把耳朵拧下来,我也要一睡到底的架势。
“你!”
马小雅牙根磨一阵儿,终究没有再用力拧下去,她换了个办法,推推男人不动如山的身子,“喂,把你的爪子挪开行不?压得我好累。”
长手长脚的男人,果断一点都不可爱啊啊啊啊!
宫祈玉默,唇角轻轻勾起,带着一丝不明意味的笑,“压得……很累?”
刚刚醒来的声音,还有一抹特别低沉的性感,沙哑。
他微微睁开眼,暖昧勾在眼底,如墨的眸光噙着坏坏的勾引,低低的鼻息喷在她的脸颊,一股清香淡雅的男人味道顿时扑面,马小雅囧,她愣愣傻傻的看着他,脑中只有一个相法。
这男人是在风骚么,风骚么?
堂堂一国六王爷,虽然暂时很落魄,但你好歹也有点节操行不行?
出卖色相什么的,果断很鄙视!
“大清早的你醒醒神,别一睁眼就发情,会精尽人亡的知道不?”
冷艳的一根手指头戳出去,马小雅的吐槽,赤果果的让人想咬死她。宫祈玉脸一黑,差点就咆哮。
若不是这一层尊贵的王爷身份压着他,没准这会儿就已经狠狠抓过这女人,打屁股!
“马小雅,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本王这么明显的求勾引都看不出来,你脑子里灌浆糊了?
沉着脸,将手脚从她身上挪开,头有些微微晕。
“咦?你怎么了?生气了?”
马小雅愣愣看着他,戳出的手指头还顶在他脑门,但他已经没有压在她身上了。
她一骨碌爬起来,宫祈玉眼底便又蕴染了一抹极沉的无奈。
好吧,女人不开窍,前路还很长,不急,不急。
伸手揉揉她脑袋,“没生气,只是以后,不许再乱说了,一个姑娘家家的,要懂得矜持,知道了吗?”
张口发情,闭口精尽人亡的,这样的话,男人听着都耳朵根子红,她怎么偏偏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嗯嗯,知道了知道了。”
脑袋一偏,将他的手滑下,马小雅扮个鬼脸,不以为然。
马小雅这女人,从来不知道矜持为何物,也更不知道暖昧为何物。
她只知道,她与这个男人之间,不会再有更进一步的发展空间。
高山仰止一般的男人,永远只适合远远的看,而不是要将他从云端拉下,与她一起堕落人间。
她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哪怕她真的是有一点点情动,也会努力克制自己,不去理会他的宠。
宫祈玉抿唇,笑了笑,那容颜,光风霁月,格外俊逸。
……
大山里物产丰富,不缺吃喝。马小雅猎不到兔子,但摘了好多的山果。
两人随意吃了一些,太阳已经升了老高。马小雅将马又喂了些水,对着宫祈玉道,“接下来怎么办?要出山?还是要继续再蛰伏几日?”
她说这话的时候,用了“蛰伏”二字,宫祈玉存在眼底的笑,便又再度闪了闪,“不蛰伏了,上路吧。”
手里拄一根棍子,他蹒跚走了两步,因为身上有伤,他走的不是太稳。后来又阴差阳错的被马小雅给扎了一刀,这会连呼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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