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容易下定决心去当一回救死扶伤的扁鹊神医,没料到这混蛋小子,居然敢这么误会她!
“快快快!你赶紧躺下,躺下!再这么激动,神仙再世也救不回你!”
鼻尖上也冒了冷汗,马小雅心一慌,一股脑将一大瓶子伤药倒在了他的身上,宫祈玉闷哼一声,箭伤再加刀伤,他已经分不清楚到底是哪个在疼。
但是,他的耳朵却分明听到,原来,她是在救他,不是想要杀他……
马小雅,真的是这样的吗?
眼前渐渐昏眩,他的唇角却渐渐勾起。
没有暴怒的力气来源,他再度虚弱的一只蚂蚁伸伸脚,都有可能辗死他。
马小雅没好气的吼,“宫祈玉,你脑子被猪吃了你!”
狠狠将他整个上半身,重新摁回地下,平躺,宫祈玉伤口被扯疼,再度闷哼一声,他咬着牙,却不再抗拒她。
既然是治伤,来吧!
“我草!老子遇上你,这辈子上辈子,都倒了血霉了!”
马小雅低骂着,心慌,却又手很稳的重新给他止血,上药……这其中,他的箭伤部分,倒是省了一道手续。
她一刀扎了进去,宫祈玉自己阴差阳错之下,将那一片发炎化脓的血肉,刚好就全部划了下来。马小雅只稍再动动手,将露在外面的烂肉割开就好了。
做这些的时候,马小雅想着,又忍不住骂一句,“老子救死扶伤,这辈子,就在你身上练手了……”
“唔!好……”
原本将要昏迷的男人,鬼使神差接了这么一句,马小雅一愣,吐槽,“疼不死你啊,还知道说话。”
宫祈玉哼哼两声,圆满的再度闭了眼。
马小雅见他又晕过去,心下终一软,手脚放得特别轻。
等到他身上的伤,连同刚刚抓住匕首,被割开的掌心,都妥妥当当的上药,包扎,全部完成时,她的一双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他躺着,她便跪着,一直双膝着地,为他忙碌的治伤,上药。
她身上的衣服,虽然过了大半天,却仍有一丝潮潮的湿意,特别的不舒服。
双腿酸疼,几乎已经不能站立。
她努力想站起的时候,差点便一头栽地下,这一看,才知,时间已过去了大半天。
进来的时候,还未至正午,转眼到现在,已是日头西斜,夕阳半挂,已经到了黄昏时分。
暴雨一夜,这翌日的天气,格外美丽。尤其是这林间的空气,非常清新,舒爽。
马小雅又在屋里坐了一会儿,伸手试一下男人的额头,见他没有再发热,总归是松了一口气。
宫祈玉的身体低子好,伤口发炎,只要能止住,这热,自然会慢慢退去。
想想刚才的凶险一幕,马小雅心里就有些怕。
这男人……意志力真是惊人。都伤成那样子,还有力气跟她夺刀,万一一个拿不稳,反手一刀,再把自己给戳死了,那得多冤枉?
“长手长脚的男人啊,一点也不可爱!”
撇撇唇,再吐槽一句,马小雅转身出了茅草屋,伸了伸懒腰,目光看着西方山边,悠悠垂挂一轮夕阳,一颗心,前所未有的平静,安定。
“生活,如果真能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倒也很美好……”
那样依山傍水的生活,清静,悠然,再伴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恩恩爱爱一辈子,也是一种极致的享受。
只可惜,宫祈玉这一种身份,注定了不可能吧?
想到宫祈玉,又骤然心一跳,自我吐槽的警醒道,“唔!马小雅啊马小雅,你这个花痴脑袋,你到底在想什么呢?那样的男人,是你永远高不可攀的存在,淡定淡定……求一世荣华富贵也就罢了,万万不可求真心啊!”
这爱情世界里,向来就有一句至理名言,叫做,“谁先动心谁先死。”
爱情这个东西,其实很可怕。
你不爱它,它却爱你……月老没喝醉的时候,遂你心意,给你一花样美男,宠你一世,爱你一生。可他要是一喝醉,这随手扯出鸳鸯谱,狠狠一乱点,你就等着死定了吧!
比如现在,马小雅就特别有忧患意识的双手合十,嘴里碎碎念,“月老月老,我不喜欢宫祈玉,我不喜欢当六王妃,我不要做天天被人追杀的货……求求你,千万别点我,别点我……”
唔!
念完,拜下,那个虔诚,那个态度,马小雅发誓,她从来没这么迷信过。
可这一颗心,是你随便的念叨念叨,就能管得起的吗?
不知不觉的夏风轻轻吹起,吹起了一池平静湖水……
夕阳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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