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再次被叩响,那大汉伸了脑袋出来,还以为送银子的又来了,满脸挤着横肉带着笑的将门拉开,却一见又是他们,立时就沉了脸,还没等说话呢,余墨一只铁拳猛的砸了过去,骂一句,“有眼无珠的东西!”
顿时,府门大开,他一身煞身闯入府中,马小雅随之一笑,嫣然跟随后,宫祈玉宠溺的看着她,任由她自行发挥。
府门大开,院子里立时有家丁,拿着棍棒冲了出来,将几人团团围住,嘴里狐假虎威的道,“来者何人?敢闯皇后娘娘的家里,你们是不想活了吗?”
马小雅顿时讶然,余墨咳了一声,回头请示,后者懒懒的点点头,“自行处理。”
话一落,就见余墨身形忽然,左闪右避,拳打脚踢,不过片刻时间,满院的棍棒下人,就横七竖八,哀叫连连的倒了一地。
最后被打倒的那个大汉喊道,“你们,你们这是要反了吗?我可是皇后娘娘的娘家侄儿的表弟的姑舅的小叔子的结拜兄弟!你们敢打我,你们给我等着,等着!”
一长串的车轱辘话喊出来,马小雅听得懵了,转头问宫祈玉,“你知道他是谁吗?”
宫祈玉憋着笑,“不知道。”
余墨更是脸抽,将视线看向那个笑得不行的女人,心内也阵阵无语:皇后娘娘您这样幸灾乐祸,这样真的好吗?
说话间,也早有那机灵的去后院报了信,不过片刻间,有一群妇人丫环虎虎生风的就冲了出来,人没到,声先到了。就听那尖锐的女音,泼妇一般的喊着,“这可真是瞎了你们的狗眼,吃了熊心豹子胆子,敢来老娘的府上撒野!也不打听打听,老娘这里是什么地方!”
说着话,人已经冲了出来,脚下还没来得及站稳,一见眼前的人,满脸笑意的正站在自己面前,笑呵呵的看着自己问,“本宫倒不知,这里是什么地方?倒不若婶婶也给小雅好好说道说道?”
马小雅说过,自己是很念旧的,也是很护短的。当然了,护短的人也都有一个通病,那也就是很记仇。
眼下一见这妇人见了自己就完全是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甚至连话都不会说了的时候,她又好心的加了一句,“婶婶,您这是怎么了,刚刚不是还骂得欢畅么?这下怎么不会说话了?”
笑呵呵上前再迈一步,倒是看着这院子里的布置,尤其精致的很。
看来这大半年的时候,她的这位好婶婶,也没少借着她的名头捞油水。
当然了,前身的事,马小雅原本也是不知道的,可在某一个时间段,当她一天一天的记忆,慢慢随着减退的时候,所有有关前身的事情,竟是出奇的清晰起来。
这之后,也是前身都始终不散的一口气,死死的护住了她最后的一点生机,她才能够又活着回来。
而这次回来,她最主要,也是要替前身,了却这一段仇怨的。
“婶婶,你怎么了?说话啊,见到小雅回来,难道婶婶很不高兴么?”
再一次好心的提醒着,马小雅脸上的笑,堆得极是温和,可听在婶婶的耳里,却听像见了鬼一样,“妈呀”一声叫,终于一口气没喘上来,眼一番,昏死过去了。
宫祈玉冷了脸,原来这就是当初的二夫人,掐死了大哥的女儿还不算,还要点那不入家门的驱魂灯,想要永远的就这么扔出去。
也幸好,他救了她。
婶婶这么一昏,剩下满院子的人,哪里还猜不出眼前来人的身份,顿时个个呆若木鸡,又吓得脸色煞白,纷纷瘫软在地,拼命的磕头求饶。
“都是作死的东西!”
马小雅沉了脸,厉喝一声,又将满院的人头,都挨个扫了一遍,最初那个吃卡拿要的开门大汉早已吓得身如软面条一般的,屎尿齐出,当场给吓傻了。
敢对着当朝皇后骂人,这是他前几辈子才能修来的福啊。
余墨略蹙了蹙,对于皇后娘娘居然能够出身于这样的一个家里面,也实在感到不可思议。
“把那人给我扔出去!”
马小雅脸一沉,“什么猫猫狗狗的都往家里招,结拜兄弟很了不起吗?”
听着那之前的说话就欠打,不过看在他已经傻了的份上,也不与他计较。
她这里一说话,也早有那惯会看人脸色的人,也不等余墨出手,早就麻利的出去,拖死狗一般拖那人出了院子。
总算这空气也清新多了。
马小雅慢条斯理的在下人赶紧搬出来的太师椅上,慢慢坐了下去,又看一眼宫祈玉跟余墨,“再搬两把椅子出来。”
总不能她坐着,让皇帝站着吧?
虽然皇帝也是不会介意这等小事的,但她觉得不舒服。
又过片刻,昏死的女人终于被人掐醒,刚一醒来,就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大喊一声,“妈呀,可吓死我了。”
紧接着,又有一道笑意盈盈接过来,“婶婶活着蛮好,没有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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