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看着院子里。
白尚的脸瞬间红透。
也就是说,他刚才和叶西洲在车里接吻,这个男人全都看见了?
难怪叶西洲今天这么规矩,原来是因为外面有人。
可既然有人他怎么不提醒自己?或者拒绝自己?
他窘迫得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
只不过没有地缝给他钻,他只能一拳砸在叶西洲身上出气。
叶西洲占了便宜,哪里还敢反抗,揉着胸口冲他笑,小声说:“你要打我,一会儿进了房间随你打,可是现在……他们会以为你是在和我打情骂俏的。”
去你的打情骂俏!
白尚狠狠地瞪了叶西洲一眼,转身打开车门下车,假装得很镇定。
叶西洲被瞪得通体舒畅,也跟着下了车。
他从后备箱里把行李拿出来。
白衬衣的男人要上前来帮忙拿,不远处的屋子里倏地一下蹿出来一个高瘦的男人:“你别动,让我来搬。”
衬衣男的手已经落在行李箱的把手上,听到那人的话扣,又慢悠悠的缩了回去,任由男人将行李箱提进了屋里。
“你们怎么现在才到?在我的计划里你们应该一小时前到。”
“今天周五,比较堵车。”
“你们的房间在三楼,房间外面大阳台,旁边有茶室,有卫生间。不过你们要注意进出都得关纱窗,乡下蚊子比较多,如果你们不想整晚都在房间里打蚊子的话。”
“知道了。”
经过叶西洲和衬衣男的交谈,才知道这位穿着衬衣的男人是这间农家乐的老板,刚才帮他们提行李的男人是他的邻居,就住在旁边那幢楼。
老板家里还有一位老太太,年纪大了听不得响动,所以他们晚上做什么都得小声一些。
白尚的尴尬还没消退完,再听老板这么郑重其事的来这么一句,觉得他意有所指。耳朵尖瞬间透了。
很快他们就到了三楼的房间。
房间非常的宽敞,足有白尚整个家一半的面积。
正前方是落地窗,站在窗前不但可以看到院中景色,还可以眺望更远处的景色。只可惜现在是夜里,除了隐约的山形外,便是点缀在山林当中的零星灯光。
邻居把行李放在衣柜旁边,老板交待了几句明天的早餐时间后,便和邻居一起下楼。
白尚隐约听到邻居用一种奇怪的语气问:“他们两个大男人怎么订一个房间?那个房间的价格足够两个普通的房间了。”
老板呸了邻居一句:“乡巴佬。”之后,便没了声音。
应该是已经到了楼下。
叶西洲缠上白尚,对他搂搂抱抱的要和他一起洗鸳鸯浴。
白尚把叶西洲推开:“你想得美。”
他可不想再和叶西洲搞出什么动静,惊扰了他们家的老太太,让人来敲门提醒。
白尚懒得理他,进了卫生间后就将门关得死死的,不让叶西洲有可乘之机。
叶西洲在外面把门挠得唰唰响,跟一只发情却无处发泄的野猫似的!
叶西洲最后还是没能得逞,只能认命地抱着白尚睡了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两人在清脆悦耳的鸟鸣声中醒来,没一会儿院子里就传来‘嘎嘎、咕咕’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