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身份。”
还从来没有忘记这个身份,那他就是明知故犯,这种人更加不能原谅:“秦胤泽,你真不是个东西!”
她是因为吃醋才骂他,秦胤泽不仅不生气,还笑着对她说:“我怎么不是个东西了?好好说说!”
季柔一直以来都不是一个能够忍着憋屈的人:“秦胤泽,你不觉得你应该给我一个解释么?”
“你想听什么解释?”明明知道她想要什么解释,秦胤泽却故意装着不知道,硬要逼她亲口说出来。
“刚刚那个女人……”想到刚刚那个女人,想到他对她的温柔,季柔忽然就有一些害怕了,害怕他说出一些她不愿意听到的话,她人生第一次胆小得选择了逃避的方式,“算了,你别解释了,反正咱们俩这段婚姻不过就是一场儿戏,你想在外面跟什么样的女人好,那是你的自由,我有什么资格过问呢。”
“什么叫一场儿戏?难道我们的结婚证是假的?”话,她就要说出来了,却又在关键时候收口,听得秦胤泽极其不爽快,他必须要跟她好好说清楚,不然凭这个蠢女人的智商估计一辈子她都不明白,“季柔,你是我的合法妻子,要是你都没有资格过问我的事情,那么这个世界上还有谁有?”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么她没有理由不再过问吧:“那你告诉我那个女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秦胤泽认真解释道:“那个女人是来向我汇报一些工作的。我跟她除工作之外,再无半点关系。”
“汇报工工作?汇报工作,两个人用得着靠那么近?汇报工作,两个人用得着笑得那么开心?汇报工作,你天天混吃混喝,谁给你汇报什么工作?”显然季柔并不相信秦胤泽的这个解释,“王八帽,我都说了我不问,你又让我问,我问了之后,你又不说实话。”
听着这个笨女人一条条地质问,秦胤泽心里那个爽快,愉悦得身心舒畅,感觉轻飘飘地快要升天了。
秦胤泽巴不得季柔再多质问几条,但是他知道她是急性子,倘若现在不给她解释清楚,以后她就不会再给他解释的机会:“季柔,我对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实话。”
“哦,那……”季柔都要相信他所说了,却发现他眼底的笑意笑得有些贼,好像在嘲笑她,“秦胤泽,那你笑什么?”
秦胤泽迅速靠边停车,车子停稳,他侧身一把捧住季柔的头狠狠吻住她,吻得她快透不过气时,他才放开她,笑得无比温柔:“傻丫头,我笑你吃醋的样子很可爱。”
“吃醋?谁吃醋了?”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好像还真是吃醋了,季柔心里一慌,急忙否认,“我、我才没、没有吃醋,我怎、怎么可能吃你的醋。”
“没有么?”秦胤泽看着她,笑得温柔。
因为心慌,季柔说话都结巴了,尤其看到秦胤泽温柔的眼神时,她更紧张了,好像自己所有的心思都被他读懂了:“秦胤泽,我警告你别乱说话,不然我把你打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