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惊慌失措地跑进了院子,说道,“不好了,候爷。”
王须说道,“何事。”
护卫说道,“府外被一队玄甲军包围了。”
王须身躯一阵摇晃,伸出手扶住墙壁。
怎么回事,白天被皇帝骂‘镇远候府也想做钟家吗?”三更半夜,玄甲军包围了镇远候府,整件事情他还懵在鼓里,这事情关系到镇远候府全府的性命,用玄甲军包围镇远候府,必定是皇帝亲自下的命令,这个时候,皇帝还没睡觉,等不到明天白天已经急切地命令玄甲军包围镇远候府。
王须很快恢复了镇定,脸上面无表情。
王须仍然穿着睡衣往外面走,虽然表情镇定,但脚步急促,因为心里想着事情,连门槛踢断都不知道。
到底是什么事情让性情宽厚的皇帝这么恨自己。
可怕的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他仍被蒙在鼓里。
王须跨步走出候府大门。
大门外,玄甲军士兵举着火把。火把将候府前面的石板路照得通亮,一个个士兵穿着黑色的盔甲,手里持着明晃晃的刀剑,脸上严肃。
一队队玄甲士兵在喝令下被调动,包围镇远候府,将整个镇远候府围得密密麻麻。
在大门口,一个武将穿着黑色盔甲,腰间斜挂着一把剑,骑在一头高头大马上,脸上面无表情。
在武将旁边,站在一名同样面无表情的太监,太监左手持扶尘,右手手里奉着一幅卷轴。在卷轴的边缘可以卷轴是黄颜色,提花锦锻。
这么大的动静,镇远候府全府被惊动了,整个镇远候惊慌失措,一片慌乱。
作为候府的主人,他不能慌,王须向太监走了过去,“魏公公,我要见皇上。”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
唯一的一线希望是能够见到皇上。
还有,这个时候王须非常想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给镇远候府惹来泼天大祸。
魏忠贤嘴巴向上弯,似笑非笑地说道,“皇上是不会见你的,你孙子叫做王昱,胆子真大,能够把这片天都包下,这件事连皇上都受到极大的惊吓,把府上的人都叫出来接圣旨吧。”
……
一会儿时间,候府所有人被驱逐到一个大院子里,在火光的照射下,每个人的脸上透露出惊恐不安。
玄甲军士兵举着火把,一步一岗。晚风吹拂,吹动着火把火焰跳跃,火焰照在锃亮的盔甲上,出鞘的刀剑上,反着光。
看到这阵仗,有的人腿都软了。
王昱也在其中,躺在一张塌上,脸上阴戾,狭长的眼睛像毒蛇吐信一样闪烁,脸上充满了桀骜不驯,他的性格已经扭曲了,性情变态,狠厉,乖张暴戾。
一个与王昱面貌相似,穿着绫罗绸缎,环佩珠宝的美妇人,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哭道,“我可怜的儿,你放心,为娘一定把贼子抓住,碎尸万段,替你报仇解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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