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里,便三步并作两步的走过去再次给它解了锁,之后拍拍它脑袋看它欢快的跑出去才起身向堂屋走过去。
嘉嘉不在家!
曾二峰把里外两间卧室翻了个遍也没找到他,也肯定不在曾右福家,因为他刚刚才在路上跟他说过话,如果嘉嘉在他那,他是一定会带在身边的。
”你不是说嘉嘉病了吗?人呢?“曾二峰从堂屋出来,一脸冰霜的望着院子里的孙艳丽。
”是病了,所以我让我妈照顾他呢。“孙艳丽很想把话说的理直气壮些,但出口却感觉有些心虚。
曾二峰的眼底深处闪过一抹愤怒,双手也不自觉的紧紧握成拳头,但片刻后又松开,他嘴角带着一抹讥诮的问,“自己儿子病了却不自己照顾,你心够大啊!”
孙艳丽扭头瞥了眼坐在院子的小凳子上闲闲看热闹的小白脸,有些恼怒的转回头对曾二峰说,“自己家里的事为什么总要带个外人来?你什么意思?”
“我在问你嘉嘉的事,别岔开话题。而且陈松不是别人,他是我兄弟。”曾二峰隐藏的怒意已经慢慢带到了话语里。
孙艳丽一听更恼了,“还不是因为你作着要离婚,我没心情照顾他,让我妈照顾不行吗?”
“既然这样,那你今天怎么没去民政局?”
“我午饭后才把他送去的,难道这也要跟你汇报吗?”
“送去干什么?是真生病了还是给毛传兴看?”
听到“毛传兴”三个字,孙艳丽犹如五雷轰顶般被镇住了,她怔怔的望着曾二峰,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红,好白天才涩着嗓子问,“你........刚才说什么?”
曾二峰的眼神比之前更冷了,他现在看着孙艳丽只觉的厌烦和恶心,就连说出的话也带着那么一丝不耐烦,“毛传兴就是嘉嘉的亲生父亲,对吗?”
孙艳丽很想一口否决掉,但却在他凌厉的注视下张了张嘴,什么话也没能说出口。
“我说怎么会那么有规律,每隔一两个月你就让你妈把嘉嘉带到姥姥家,还跟我说你带累了想让你妈帮着带两天,我他妈竟然全信了。孙艳丽,你不觉的你们全家欺人太甚了吗?”
孙艳丽白着一张脸依然没说话,在这种情况下她不知道她还能说什么,难道要告诉曾二峰其实是她妈自作主张要带嘉嘉去见毛传兴的吗?还是说她其实并不想让儿子去看他亲爹?
她没法说出口,因为即便不是她让她妈这么做的,可她也没强烈去阻止,甚至于还放任她那么做。
孙艳丽不知道曾二峰是怎么知道的这件事,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今天?昨天?或者是更早以前?
算了,随便什么时候知道的吧,反正也已经不那么重要了。她现在已经彻底看出来曾二峰说离婚完全是认真的,不止是认真,还带着那么一丝想尽快摆脱她的急迫性。
“好,明天我就跟你去办手续。”孙艳丽这句话说出来自己都感觉有点飘,空荡荡的像是被人撒手的气球在往天上飞。而她整个人也像是被抽走了力气般,全身软绵绵的没有劲。
到底还是........要结束了啊!